沈兮微微皱眉头,她低声和陆清逸商量要怎么办,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她已经开始闹,要阻止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陆清逸说着也长叹一口气。
唯独常汶和常涸他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还有贺兰之,贺兰之是极其痛恨常青的,之前不过是因为她是公主,所以才一直都不敢得罪,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常青的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常青是没有应对过这种场面的,她满脸惊慌的看着柳从文,不知道要怎么办。
柳从文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过于紧张了,随即他便走到步生琏面前,目光阴冷的盯着步生琏,他声音低沉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步生琏因为喝了酒,所以看上去有些许疯癫,她又是哭又是笑的,“阿文,你知道的,我只想要你。”
柳从文脸色一黑,“我和你已经不可能了。”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了,我也知道你移情别恋,但是你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我不是说一定要做大房的,只要让我做妾,我都心甘情愿。”步生琏说着还在不停的打饱嗝,她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很是可怜,又像是一个小丑。
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做自受罢了。
沈兮实在是看不下去,她站起来,和步生琏对视着,步生琏那眼睛里还有泪珠,沈兮也没有因此而动容,她分得清谁对谁错,谁好谁坏。
“步姑娘,你如何果是真的喜欢柳从文,便早就应该放手,给他自由,你离开他那么多年,他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只是这生活已经和你无关,你必须得认清楚这点事实。”
沈兮说得字字铿锵,她只希望自己能够把步生琏给唤醒,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在常青的婚宴上,她也不允许有谁来砸场子。
步生莲满脸笑意的盯着沈兮,她那笑里尽是悲凉,“你又懂什么?你和陆清逸一起这么久,不也从来不着急成亲吗?且再说了,这是我和阿文之间的私事,你来管这么多合适吗?”
面对此番质问,沈兮倒也丝毫不慌,她勾唇一笑,“是私事,但今日是公主的大喜之日,你这算是砸场子,论罪当诛!”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怕死不成?既然我敢来参加他们的婚宴,就不怕死。”步生琏说这话的时候,脸看起来极其阴森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