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突然有个起床上茅厕的小悍匪看见了陆清逸他们,就冲他们喊道,随即又看见了那两个睡着的悍匪有血从脖子上流下,又看了一眼陆清逸那沾血的剑。
那悍匪咽了咽口水,随即就大声喊道:“来人啊,这里死人了。”他一连喊了很多声,将那些熟睡的悍匪都惊醒了,而他却被陆清逸一剑割喉,倒地身亡。
他死的时候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有丝毫不可思议的样子。
那些悍匪也纷纷起床拿剑,赶到了院子里,将陆清逸和柳从文他们包围起来。
许久,悍匪头子才出现,大热天的他都穿着貂皮大棉袄,他身体很壮实,走路都能感觉到这地上的不平稳。
他盯着陆清逸和柳从文,“你们两个矛头小子,是活腻了,来爷这里找死是吧!”
声音浑厚,还极其难听,陆清逸都忍不住用手抠了抠耳朵。
随即陆清逸微微抬起双眸,他死死盯着那匪头,然后浅然一笑,“今天晚上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就凭你们两个,就像将我这匪窝剿灭不成?简直就是笑话。”匪头只当陆清逸是在说笑,他也讽刺地笑着。
“谁说我们就两个人的?”陆清逸和柳从文本来就只是进来探查情况的,门外站着的那些人都是他们带来的。
一是以防万一这匪窝人多,二是要运送茶叶回茶庄,需要不少人手,不过看这种情况,他和柳从文绰绰有余。
那匪头可没有时间和他们耗,他扛起自己的大刀,就朝陆清逸和柳从文用力挥了一刀,地上的灰尘飞扬,地都裂了好大一块缝,陆清逸和柳从文赶紧分开。
陆清逸也和柳从文互相对视了一眼,就直接拿剑刺向那匪头,他身子壮,力气也大,但是行动是不方便的。
其中有人将柳从文拦下了,所以只有陆清逸一人对付那匪头,他到底是一窝土匪的头子,功力也是有的。
陆清逸一剑刺过去,匪头汗水顿时就来了,他用手擦了擦自己的汗水,才又灵活地躲开了陆清逸的袭击。
他嘲讽地看着陆清逸,“瞧你那样,怎么可能会打得过我。”
陆清逸瞧着满是讽刺的匪头,心中怒火中烧,他原本以为这怀北的土匪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可他想错了一点。
能被常汶看中并且暗中调教的人,哪怕是悍匪,也绝非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