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之听得沈兮这话,吓得踉跄,她往后退了几步,幸而自己的婢女扶着她,否则她只怕是又倒在地上了。
“沈兮,你知道你说这话若是叫我爹爹听见了,会将你碎尸万段吗?”贺兰之咬着牙对沈兮说道。
沈兮却依然只是笑了笑,她笑得轻蔑,话里都是对贺兰之的嘲讽,“我若是怕,就不会说给你听了,倒是贺姑娘你,不也是这样想吗?想杀死我,把我碎尸万段!”
“沈姑娘,你说话应该注意分寸,你将我们小姐推入湖中就算了,现在还来说话诬陷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贺兰之身边的婢女也发话了,贺兰之现在冻得瑟瑟发抖,上牙和下牙都在打架。
“这里有证人,我有没有推你家小姐,相信公主自然会替我做主的,至于你,不要以为自己是贺兰之的身边丫鬟,就可以如此放肆地和我说话。”沈兮严肃地呵斥着那婢女。
“就是,本公主都看见了,是贺兰之自己掉入那湖中的,你们可不要血口喷人。”常青也站了出来,她瞪着那婢女和贺兰之。
沈兮确实没有推贺兰之,是贺兰之自己往后退掉下去的。
贺兰之现在已经开始有点低烧了,她满脸通红地瞪着沈兮和常青,“你们两个,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说着就让自己的婢女把自己又扶回了皇后宫里。
而陆清逸和常懿二人去到御书房找皇上的时候,皇上正在整理那些弹劾柳从文的奏折,他让自己身边的太监把那些奏折全部拿给陆清逸和常懿看,“这些都是最近弹劾柳从文的,你们自己看看!”
常懿翻看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皇上,对他的做法不明所以,“父皇今日叫我们来,是为了柳从文的事情吗?”
皇上神情严肃,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见他眉头紧蹙,一直都没有舒展看,许久他才悠然道:“今日叫你们来,不只是为柳从文一事。”
“那所为何事?”常懿又微微弯腰问道。
“你们两个都给朕跪下。”皇上突然勃然大怒地盯着陆清逸和常懿。
常懿和陆清逸面不改色地跪了下来,“皇上,可是小生和三皇子冲撞了皇上?”陆清逸声音平静,可心里是没底的,皇上的心思谁也摸不着。
皇上冷哼一声,声音肃然而冰冷,“你们当真不知道朕今日为何叫你们来吗?”
陆清逸依旧平稳淡然答道:“小生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皇上坐在上面,细细打量着陆清逸和常懿,他咳嗽两声,“你们两个人呐,什么时候才能够让朕不操心?”
皇上这突然一句话,倒是让常懿和陆清逸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他们一头雾水的看着皇上,良久,常懿才又道:“儿臣愚钝,还望父皇明示。”酷文
“常懿,你身为皇子,和柳从文公然走这么近,这次事情,你当真以为就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吗?你身为皇子,在外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皇上神情威严的看着常懿,声音里都能听出他压制住的怒气。
常懿和陆清逸对视了一眼,皇上这是在怪他们和柳从文走得太近了,还是在怪他们的从不遮掩?
一时之间,他们都一头雾水。
“父皇,儿臣确实是与柳从文关系交好,所以这次事情儿臣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同样被冤枉的还有沈兮,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宋家将此事闹大。”常懿思索许久,才这样说道。
皇上挑了挑眉,“照你这样说,还是朕冤枉了你们不成?柳从文身为大理寺寺卿,连个犯人都看管不好,怎么能服众?你们说沈兮被冤枉了,那为何别人只冤枉沈兮?”皇上眉目沉沉,字字锋利。
皇上的这话叫陆清逸和常懿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做答,大家都知道宋家是受常汶操控的,可如果明说了是受他操控,那皇上是不是就有理由常懿和柳从文他们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