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血沈芳顿时就不淡定了，她去到沈兮和陆清逸跟前上下打量，“你们两个谁受伤了吗？”

“不是我们，是其他人的。”

用了一个晚上才把房间的血清洗干净，但沈兮总是能够闻到一股血腥味，所以她从那个房间搬出来了，只是可惜了那间的采光很好。

但是为了不做噩梦，这个房间她不能再住下去了。

清早的时候，京城就下起了蒙蒙细雨，本来就很冷的冬天也因为这场雨更加冷了。

大家的衣裳也都穿得特别厚实，虽然下了雨，但是摆摊地小贩依旧很早就支起了摊子。

沈兮是和陆清逸一起去的书店，昨天晚上陆清逸和她都没有睡觉，出了家门，沈兮才知道什么是真的冷，她全身都裹的很厚，鼻子还是被风吹得通红。

陆清逸见她这样，干脆就把她搂进了怀里，“这样暖和些。”

沈兮也没有说什么，就继续同陆清逸冒雨前行，走到前面的时候，看见周围围了一群人，出于好奇心，沈兮上前看了一眼，这一看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如夫人。

她早被雨水淋湿了，伤口也被浸泡在水里，许是被雨淋久了，脸色已经发白了，沈兮看见这个场景差点没吐出来。

“怎么了？”陆清逸看见沈兮这反应就忍不住问道。

“如夫人死了。”沈兮看着陆清逸，声音出奇的平淡。

如夫人的死并不奇怪，只是这下场未免有些惨了，和当初的周山一样，死后连个掩埋的人都没有，只能被抛尸荒野。

如夫人暴死街头，幸好她的脸被烧坏了，无人认出她，否则她只怕死都死得不安心。

“死便死了，是她咎由自取。”陆清逸说着就搂着沈兮继续前行去书店。

去到书店开了门，沈兮就坐在一旁打瞌睡，陆清逸硬是等到封生他们来了之后才离开。

离开前还嘱咐沈兮先好好睡一觉。

有人横死街头，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开了，书店来看书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沈兮听了便也当做没听到。

沈兮正想去睡觉的时候，丁零来了。

她打着伞，亭亭玉立地站在书店门口，看着困到眼睛都睁不开的沈兮。

不知为何，这个时候看见丁零，沈兮觉得有点怪。

沈兮上前，冲丁零扯出一个笑，“丁姑娘，快进来坐，喝杯热茶。”

丁零把伞收好，立在一旁，才跟着沈兮进了书店，“没想到沈姑娘的书店很诗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