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陷阱里,逃脱不得,能一样么?
察觉到她想泼自己的意图,霍司擎却并未躲开,任由她泼过来,上身那件洁白衬衣瞬间就湿透了。
隐隐透出衬衣下壁垒分明的腹肌来……
他唇角微微掀起,望向云安安的目光别有深意“看来还没有学乖。”
云安安看着他陡然变得危险起来的目光,以及沉步走向自己的身影,莫名的与那天在浴室里满身冷骇的他重叠在一起……
双膝条件反射似的就酸疼了起来。
“等等!等下还要做药浴针灸,药材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云安安故作镇定地退到了浴缸边缘,可嗓音却暴露了她的慌乱。
男人已然来到她的面前,长指托住她的脸蛋,俯首,薄唇在她轻颤的睫羽上落下一个浅淡的吻。
“就是我的良药。”
云安安脑袋里嗡地一声炸开,水雾浸染过的双眸呆呆地睁大着,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庞。
她……是不是幻听了?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短短十几秒钟,云安安的大脑和身体就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了。
她伸出纤细的双臂搂住他的脖颈,脑袋微昂,因为心底不可抑制的紧张,而有些微泛红的眼尾,携了一抹媚意“良药苦口。”
霍司擎低低一笑,微扬的薄唇覆上她嫣红的小嘴,缱绻轻吻。
“是甜的。”
古老的童谣说,女孩子是由砂糖、香料以及一切美好的东西做成的。
云安安之于他,便是如此。
…
翌日醒来,云安安足足呆坐了将近半个小时才醒过神来。
她昨晚好像做了个梦。
梦到霍司擎说她是他的良药,近乎是在对她表明心迹。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下自己的大腿……奇怪,一点都不疼,她果然是在做梦!
“妈咪,宝贝的手手捏起来舒服吗?”小奶音忽然从被子下响起,惊得云安安把被子掀开,就看到景宝正躺在她的旁边睡觉。
“宝贝,怎么睡在这里了?”云安安不舍地捏了捏景宝的小手,把他给抱了起来。
景宝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是大魔王把我抱过来的,让我转告妈咪几句话。”
“什么话?”云安安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心里直嘀咕,他该不会是记仇了吧?
昨晚浴缸的水都凉了三次,他才放过她。
她困极了,被他送上床的时候差点睡着,最后想起来药浴针灸的事情,挣扎着爬了起来。
心里气愤,她扎针的力度可一点都没小。
偏偏他好似没有知觉一样,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让云安安心里一阵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