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时间去找你们。景宝不哭啊。”
景宝哪里哭了呢?
他软绵绵地趴在云安安肩上,小嘴巴一咧,笑得狡黠如狐狸,
听起来倒是一抽一噎的,“真的吗?妈咪不是在哄小孩?”
“当然不是啦!”云安安连忙保证,“妈咪向你发誓!”
“那……”小团子绞着两只小胖手,湿漉漉的大眼睛瞅着云安安,期待地问“那妈咪会答应爸比的约会邀请吗?”
约会?!
云安安眨了眨眸子,“什么约会邀请?”
“爸比说不管妈咪是因为什么事不开心,只要妈咪不开心了,那就是他的错。”小团子认真地复述了一遍霍司擎的话,“不知道妈咪肯不肯给爸比一个赔罪的机会?”
听言,云安安微微怔住。
明明就是她自身的问题,他干嘛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这段时间她不回信息不接电话,甚至避开和他碰面的时机,就是想慢慢疏远他。
继而等他终于忍受不了自己的时候,她再找个理由跟他提分手。
可他为什么没有生气?
反而觉得是他做错了,而不是她?
云安安咬了咬唇,好不容易坚定到现在的想法,忽然产生了一丝动摇。
“偷偷告诉妈咪,爸比在蔚火山庄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哦。”景宝小小声在云安安耳边说,“如果到时候妈咪看见爸比准备的惊喜,笑了的话,就原谅爸比好不好?”
云安安眼眶有些涩,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妥协地点了点头。
“好。”
搞定了自家妈咪这边,小团子就雄赳赳地回到8号,去向自家爸比汇报了。
与此同时,书房内。
耗费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流息才终于弄明白医书上的那套治疗方案,究竟是个怎么回事。
于是便带着由雪蕤草等药材制作出的药物,过来找霍司擎。
流息照例把治愈的几率还有其中隐患,简单地向霍司擎说明了一遍。
然而果不其然的,男人周身的气场瞬间冷了下来。
“霍先生,我已经尽力了,云小姐的右手伤到那种程度,有四成的治愈几率已经很……”
话没说完,男人淡淡地打断了他“你不需要有负担。”
流息顿时一愣,这……霍先生居然比时晏礼还好说话?
然而不等流息喜上心头,就听见男人的声线骤然变得冷冽迫人
“将死之人负担太重,不好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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