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态度,实在与常人大相径庭。”
这贱种!!
好心情给他点脸面,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瑞王磨牙冷道“你这。”
“瑞王!”太子看他要口出狂言,沉声喝道“这是御前,慎言!”
“一日都不得消停!”皇上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掼,茶盏翻了,淌了一桌子的水。
高得盛看着,没敢上前去擦。
众人一看皇上动怒,都是屏息恭谨的垂下了头。
皇上看着殿中跪着的人,虚抬了抬手“一把年纪,别动不动就跪,起来吧。”
秦明浩谢恩,站起了身。
皇上又看向瑞王“你刚刚对两湖的事情高谈阔论,朕却没听懂。你再给解释一下。”
瑞王被问的一噎,在皇上的注视下,面皮逐渐紧绷起来,几度张口,都找不到严谨的措辞去描补之前怨愤之下脱口而出的话。
皇上等了会儿,见他没话,神色彻底冷了下来“若不会说话,就回家好好学学再出门,免得丢人现眼!”
这话不可谓不重!
不可谓不打脸!
这么些年,也没见皇上这么骂过哪一位皇子。
瑞王这真是开了先河了。
瑞王的脸上登时像是打翻了颜料盘,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变幻了一个遍。
憋了会儿,生硬道“儿臣知错,父皇息怒。”
皇上一眼都懒得看他,厌烦的挥了挥手。
瑞王僵硬的揖手,退了出去。
而后皇上没再提及山石滚落的事情,说起了两湖地区赈灾的后续事宜。
这些事情在太子没回来之前,户部早已拟了章程,也呈给皇上看过,见皇上此刻又说起,便知是要同太子再议一遍的。
太子听着秦明浩的提议,想着两湖的现状,以及亲临后了解到的事实,出声做了一些修改。
皇上听后很欣慰,这就是坐而论道与躬行实践的区别。
湘王站的腿酸,肚子也饿,看众人还没有了结话头的意思,借口如厕退了出去,去偏殿吃了几块点心,才又回去。
却已经散了,皇上竟没离开,他上前两步,道“父皇,已是午膳时分,您别太过劳累,身体重要啊。”
皇上嫌弃又无奈的看着他“先擦擦你嘴上的点心渣子吧。”说着起身走了。
湘王胡乱的抹了抹嘴,也离开了。
这边秦明浩看燕辜跟着太子,便揖手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