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
妇人没有说话,低头跟着侍卫往屋外走。
这时,一直在曹操身后的程昱走到曹操身侧,拱手说道:“主公,请听在下一言。”
曹操兴致正高,他摆了摆手示意程昱入座,笑呵呵地走到厅中正座坐下:“仲德啊,有什么话尽管讲。”
“主公,可知这妇人是何人之妻?”
程昱直言不讳,弄得曹操有些下不来台。
曹操脸色一沉,说道:“知道又如何?”
程昱将曹操的脸色看在眼里,却不避讳,继续说道:“难道主公不担心臧洪反叛吗?”
曹操冷哼一声:“他一个小小的校尉,有那胆子吗?就连他的主子张邈也不敢。”
听到这话,程昱不淡定了,他腾地站起身朝曹操拱手一礼:“为一女妇人而自绝于天下,实为自取灭亡!昱就此别过。”
曹操一愣,他没想到一向稳重的程昱会如此激动,他赶紧追出门外:“仲德!仲德留步!今日所言皆为戏言,仲德不可当真哪,啊……哈哈!”说着又对身边的侍卫道,“将那妇人送回家。”
曹操拉着程昱回到屋中,将程昱扶到座位上,朝程昱施了一礼,诚心诚意地道歉:“实在是对不住 啊!仲 德,某一时糊涂,还请仲德不要在意啊!”
程昱看了看曹操,发现曹操急得额头都冒汗了,这才放下心来。他连忙将曹操扶起,又向曹操躬身施礼:“主公折煞昱了!”
“哈哈,仲德啊,以后还需要你多多提醒某。”
“请主公放心!”
二人正说话间,一侍卫进来通报:“禀报将军,外面有一自称颖川王特使的人求见。”
“嗯?”曹操略一皱眉,“请他进来。”
侍卫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一袭白衣的石广元迈而入。
曹操不认识石广元,只觉得眼前这人气度不凡,不禁心生羡慕——瞧人家刘战,区区一个使者居然有如此气度。
石广元拱手一礼:“颖川王使者石韬见过曹将军。”
曹操抬手示意:“先生请入座。”
“谢将军!”石广元取出怀中书信将于程昱,然后转身坐下。
程昱将书信接过,只见上面写有六个大字:孟德吾兄新启。程昱有些迟疑,他担心信心中有诈,正犹豫间,只听曹操说:“仲德,拿上来。”
程昱将信交到曹操手中。
曹操打开信,取出里面的一块绢布,只见上面写着:当今天下,唯兄与吾可称英雄,愿与兄共灭之,再与兄一决高下!
“哈哈!哈哈……”曹操看完哈哈大笑。
石广元坦然自若。
程昱有然疑惑。
曹操将绢布交给程昱,程昱看过之后眉头紧锁。
“不知颖川王有何谋划?”曹操饶有兴致地看向石广元。
石广元朗声说道:“同打冀州,颖川王不占冀州一寸土地。”
“哦?此事奇怪。”曹操不信。
“将军请讲。”
“颖川王出兵出力攻打冀州却不要城池,却是为何?”
“只为报囚禁王师之仇。”
“兵者,国之重器,只为报私仇而大动干戈,是不是有些儿戏啊。”曹操想听听石广元怎么说,看看这气度不凡的文士有何高见。
石广元微微一笑:“呵呵,将军目光如炬,在下佩服。报囚禁王师之仇只是其一,另有一因是颖川王不愿看到袁绍一家独大。”
“好!说得好,颖川王与某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哈哈!”曹操听到这才信了刘战的结盟之心,他抬手一挥,朝外喊道,“来人,上酒。”
不一会儿的工夫,酒肉上案,歌舞入厅。
曹操举起酒爵:“来,为结盟,干了此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