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遥看向有些迷茫的顾霄,耐心地解释道:“顾霄先生,不用担心。东盟市城区是个大家庭,能够欢迎,任何能够爱惜它和理解它的人族。你们这些地下黑市的野犬,虽然过去确实做错了一些事情,但也并非都是无法被原谅的十恶不赦之徒。更何况,你们愿意在危机时刻,信任东盟市警署署长的我,跟我进行合作,一起对抗危害东盟市城区的莫桐会长,这已经大幅度改善了,你们在东盟市城区里的形象。我认为在能够好好理解彼此的基础上,大多数之前遗留的纠纷,都能够顺利地被解决。”
听了凛遥的劝告,顾霄认真地点了点头:“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我们地下黑市,在被莫桐会长控制的灵影会组织,围剿得只剩几十人的时候。我们这些地下黑市的野犬,即使幸运地捡回一条命,但基本上也算是在城区里永无翻身之日了。为了躲避被仇人追赶,余生的一辈子,都只能绝望地躲在东盟市城区的影子里。”
“诶,怎么会呢。你们那些地下黑市的野犬,未免也有些太谨慎胆小了吧。如果害怕必须要面对的那些,会让自己动摇的绝望,就很难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对你们造成限制的存在,无非只是灰色身份上的约束,还有周围的东盟市市民,对你们地下黑市无形的偏见。”凛遥署长仿佛全知全能的学者,他清晰地点出了,地下野犬们的心灵创伤,“直到现在,那些地下黑市残党的野犬们,还被自己的幻想,深陷无尽的烦恼之中,一直不敢面对,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一面吗?所以……作为地下黑市残党领头的顾霄先生你,才会鼓起心中的勇气,冒着可能会被东盟市警方抓捕的风险,羊落虎口,特意跑过来找身为东盟市警署署长的我吧。”
“……一切的实情都如同凛遥先生所说的那样。作为目前地下黑市残党的临时领头,我内心绝对不希望历史悠久的地下黑市,完结在我的手上。这样我就真的,要成为一位千古罪人了。”顾霄被愧疚感压得抬不起头来,有些苦涩说出了,自己对地下黑市具有责任的话语。
顾霄也不希望,事情会变成他刚刚所想象的这样。虽然那种复杂的心情,只是一种无形的猜想,但顾霄还是不想这么做。即使他之前曾经也消极地认为“地下黑市”这个旧时代的产物,也是时候该走向最后的消失了。
“那么就让那些野犬放心地,把陷入困境中的地下黑市,交给顾霄先生你,来负责振兴,不就好了。我有一种冥冥之中的预感,如果顾霄先生你能够来东盟市警署总部这边,绝对能够很快地成为一位优秀的部下。但我并不会强迫,一位在其他处拥有强烈信念的人。所以顾霄先生你,最好还是不要再困扰下去了。地下黑市会变成这种样子,并不是顾霄先生你一个人的责任。”
说完后,凛遥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临时办理的通行证
,并直接扔给了,在沙发上坐着的顾霄。
凛遥热心地鼓励道:“记得,千万别放弃。或许在潜意识里,我早就预感到,顾霄先生即将到来了,所以这张临时的通行证,已经提前办好了。”
“嗯,我已经不会再退缩了。”
接下那张临时通行证的顾霄,也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内心存在的一些矛盾。
之前还说什么,“自己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赎罪”之类的话,这些话,只不过是,为了逃避而编制的便利借口罢了。
只有坚定不移做出下一步选择,才是关键。
“千万别放弃,不擅长就慢慢来。东盟市城区,并没有你们这些野犬,所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凛遥署长也细心地顾虑到了,地下黑市残党,那些地下野犬们,可能会对目前的东盟市城区产生一种习惯上的抗拒。
“嗯,我很感谢凛遥署长。不但需要处理事件的后续,还要为我们后续的生活操心。不过现在,只有我和他们一起动手,才有真正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