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累,别看冯锷瘦不拉几的,长期的军旅生涯练就的是一身肌肉,瘦弱的身体非常沉。
“王英?那可是统计调查局啊!你也真敢动情,谁惹得起他们啊!”
就坐在床边,冯锷仿佛睡着了,又仿佛没有睡着,紧皱的眉头下面眼珠子在不停的转动,口里面嘟囔着模糊不清的词语。
“阿云(英),我喜欢你,你等着我啊!等着我……”
陡然间,冯锷的声音高了点,除了开始的称呼有点模糊,让人分不太清楚之外,其余倒是不太难分别,至少止云听的很清楚。
“我也喜欢你啊!要不我也不会这么远都追着你了,我可是连女孩子的脸皮都不要了呢?冯哥哥,你还要我等多久啊?”
可是在止云的耳朵里,冯锷的嘟囔的人肯定是她,她听的很清楚,就是叫的阿云。
止云现在抓着冯锷的手,双手握住,手掌心传来滚烫的感觉,那是酒后血液沸腾的温度。
“呼呼呼……”
仿佛是累了,冯锷的呼吸重新显得绵长,应该是睡着了。
“冯哥哥,好好睡一觉吧!我走了。”
看着睡熟的冯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也差不多是睡觉的时候了,止云慢慢的把冯锷的手放进被窝,试图站起来。
“别走,你别走……”
刚刚弯腰站起来的止云完全没想到冯锷的手陡然间抓住了她的手,一个踉跄,止云就倒在了床上。
“阿云,我好想你。”
冯锷口里喃喃自语,紧闭的双眼已经睁开,朦胧的烛光中,他眼前的人不停的在变幻,一会儿是止云,一会儿是王英,像是陷入了迷幻中。
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掉在床下的腿瞪掉了鞋子,在冯锷有力的手臂中,整个人被拖上了床。
“门没闩!”
陡然间,女人的惊诧声中,她终于想起了什么,想爬起来,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强壮的身体压在身上,她想爬起来很难;而那个喝醉的男人这个时候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
“兹拉、兹拉……”
布帛的撕裂声中,衣裤乱飞,床上、地下到处都是,直到再也没有遮挡。
“啊!”
“唔!”
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痛呼声同时响起。
“小姐怎么还没来?要不我们去看看?”
两个丫鬟在房里已经等的有点久了,两个人不停的打着哈欠,她们已经想插门睡觉了。
“别睡着了,去看看!”
另外一个丫鬟嘀咕着,两个人揉着眼睛,走出了厢房。
“什么动静?”
木门虚掩,房间里面的烛光摇曳着,有不一样的声音发出来,两个丫鬟没敢敲门,眼睛瞅着门缝朝里看。
“嘘!”
“别看了,走吧!”
摇曳的灯光中,她只看到窗幔在乱动,根本看不见人,可是这个时候不是追究真相的时候,万一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就完蛋了。
“怎么了?”
另外一个丫鬟小声问着。
“姑爷和小姐都在,好像还没睡,守着吧!”
看着虚掩的房门,丫鬟在心里诅咒着自己多事,这个时候过来看什么,这下好了,睡不成了,要变成守门的了。
“啊!”
冯锷这一觉睡的很爽,如果说第一次的时候还有点迷糊,后来的他是完全清醒了,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一旦打开了那个魔盒,能收住吗?那肯定是不能的,结果就是基本上整个晚上那张木床都在呻吟,直到冯锷的精力耗尽,沉沉的睡过去。
“老婆,辛苦你了。”
当清晨的浓雾散尽,冯锷终于醒了过来,睡在他臂弯的止云已经睁开了眼,皱着眉头看着他,痛并快乐了一晚上,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