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台戏。
高佳丽和庞子青噤若寒蝉,埋头苦吃。
牛马在她脑海里疯狂报分,四人默契十足一起酸,酸涩分一路直飚63,超过及格线。
有点吵,脑瓜子嗡嗡的……
白承夕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拿起另一瓶啤酒,这瓶是常见的马口铁盖子。
目光在桌上巡逻一圈,没看到开瓶器。
她用牙咬了咬,没咬开。
没人注意到她开不了瓶。
那四只斗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废话连篇,越来越大声。
白承夕冷眼扫过四只斗鸡,十分火大,举起瓶子,右手反铲掌冲着瓶口狠狠一削!
寸劲开天!
瓶颈猝然断裂,连着瓶盖直奔窗户而去,噔的一声,窗玻璃呈蛛网状裂开。
霎时间,大厅鸦雀无声,众人满脸惊恐,目瞪口呆,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四只斗鸡瞬间安静如鸡,直勾勾地看着她:“……”
高佳丽小脸苍白,忘记咀嚼。
身边的庞子青非常淡定,有样学样,也这么开了一瓶。
见状,白承夕和他干了个杯,随即单手叉腰,仰着脖子往嘴里倒酒。
她大口吞咽,豪气干云,一些酒液顺着唇角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诱人的水光。
一瓶啤酒很快见底,她把空酒瓶往桌上一放,清脆的放置声仿佛一个开关,整个大厅如梦初醒,有些人重重出了口气。
白承夕勾起一个无机质的笑,声音宛如地狱之音,目光森然地扫过四只斗鸡。
“看我干嘛?吃啊,嗓子眼被废话堵住了吗?”
她在酸涩文里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