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了。
……
武丹丹和黄小栋俩人在厨房喝解酒汤,陈凯文直接打包了一杯放在口袋,一弯腰连着毯子两手抱起睡在沙发上的路只只。
“这么晚了还非得去那边啊?”黄小栋手里拿着碗,忍不住笑着调侃。
“喝你们的吧!”陈凯文一脚带上门,这俩人笑的未免也太猥琐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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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晚上夜凉,一个斜对角的路,陈凯文抱着人走的极快。
还好路只只没完全睡沉,陈凯文拍了拍怀里的人,轻声哄着,“抱紧我脖子,我好拿钥匙开门,嗯?”
路只只没出声,动作却老实的抱紧陈凯文脖颈,陈凯文颠了颠怀里人,调整了下位置重心,腾出一只手开了门。
开灯,换鞋,直至到了卧室,陈凯文才得空将人放下,“我帮你洗?”
“困,”路只只闭着眼在床上翻腾着褪去了外衣,拉上被子又将内衣丢了出来,往里一缩,看样子真打算睡了。
陈凯文将路只只丢出来的卫衣裤裙什么的都丢到脏衣篓里,隔着被子拍了拍人,“不行,今天去的地方太多,流浪汉身上有病菌,我帮你洗,洗完了我们去上铺睡。”
“什么病菌……”路只只支吾着不想动弹。
“多了去了,国外这边不干净,什么病菌都有可能。”见路只只没反应,陈凯文无奈,“不是吓唬你,我去放个水,马上过来抱你。”
“真的?”路只只打了个哈欠睁开眼,陈凯文已经在浴室调水温,“醒了就过来,光洗手没用,以防万一,多洗几遍,特别是头发。”
路只只后知后觉,好像是有人拽她头发来着,一骨碌爬起来走进房间自带的浴室。
陈凯文已经脱了上衣穿着个大裤衩拿了个淋浴头在旁边等她。
路只只脸一红,这才想起来捂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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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我哪没看过,一会着凉了。”
路只只几步挪着,被陈凯文一把拽过去从头淋湿到脚。
“我刚还想着用什么消毒,你这买的挺齐全,都是杀菌消毒的?”
路只只瞧着陈凯文刚才从置物柜里翻出来的一套洗护用品,慢吞吞点点头,好像是系统之前投放的,觉得多余被她塞到柜子里了。
洗过两遍头后,陈凯文把淋浴头挂上,将裤子丢到一边地上,见路只只红着脸看着他发呆,嘴角一勾,“干嘛?等着我帮你脱?”
“我一会脱,我一会泡那个。”路只只背过身指指一旁浴缸已经化开的沐浴球。
“我这会不碰你。”
“我不信。”路只只转过身一瞥又立刻背过身去。
“我这是正常反应,快点,洗完睡觉了。”陈凯文发誓,这是他洗过最慢最艰难的一次澡,早知道不该叫醒,总比这样洗的快。
……
……
两个人磨磨蹭蹭洗完,路只只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蹲在一边的懒人沙发上怀疑人生,陈凯文真的没动她,是他有问题,还是她有问题?
陈凯文吹完了头发系了条浴巾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瞧到小姑娘坐在沙发上发呆,“想感冒? ”
“没有,”路只只回过头,本来就硬的发质,这下洗了太多遍,更蓬松了,随着路只只的动作一甩,像多蓬松的小蘑菇。
“在看什么?”陈凯文顺着路只只的视线望向自己身下,舌头顶了顶腮。
“没事了!”路只只被陈凯文一副吃人的视线盯得发毛,三两步爬上床,又想起来睡衣的事,想下去换又被陈凯文挡住去路。
“一会儿穿,不急这一会了。”
……
狐狸,果然是最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