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谢完了掌柜,年节,也就正式到来了。
萧寒在长安的朋友很多,每当到了这个的间,送礼总是一车一车的往长安拉!
而且,因为萧寒送礼,多是送一些外面买不到的东西,比如顶级的茶叶,最好的烈酒,以及某些稀奇古怪,却又实用无比的东西。
所以朝中无数官员,皆以收到萧家礼品为豪。
“哎?今年的礼单怎么房玄龄和杜如晦的?”
萧家卧房内,身穿一件轻薄衣衫的薛盼看着萧寒列出的名单后,不免有些奇怪的问。
萧寒是个没骨气的,最看不得薛盼这身打扮!先是直勾勾盯着她看了半天,然后努力咽了一口口水,这才猴急道:“什么礼单鸡蛋的,先不提那些,咱来做点有意思的事……”
“呸!正经点!”薛盼被萧寒看的俏脸一红,轻啐了一口说道:“现在说正事呢!”
“有什么正事啊?!”萧寒看薛盼不情愿的模样,翻了一个白眼,一屁股坐在床边郁闷道。
薛盼却不管精虫上脑的萧寒,她拿着礼单,在萧寒面前抖了抖,问道:“这礼单是你写的?怎么今年连那个魏征都有年礼,怎么唯独少了房玄龄,杜如晦两个的?”
“少了就少了呗。”
萧寒挠挠头,不以为然的说道:“反正那两个老狐狸,前一阵子还在背后使绊子来,不给他们送礼也好,省的我被别人说成是二傻子。”
“什么二傻子?谁敢这么说?”薛盼一看萧寒的模样,就知道他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笑盈盈的坐在他旁边说道:“再者说了,他俩也没说你什么,只是提议国之重器,不能集一人之手,这事满朝的人不都同意?就连我哥,不时也没说什么?”
“反正我心里不痛快!”萧寒冷哼了一声,索性枕着胳膊,仰倒在床榻上。
薛盼见状,是又好气,又好笑!
伸出手拉了拉他,结果萧寒跟个小死猪一样躺着一动不动,反倒差点把她自己也坠倒在床上。
恼羞的锤了萧寒一下,薛盼索性也躺在萧寒旁边,瞪着一双大眼睛道:“并且我觉得他俩这么做,也不尽是什么坏事,起码让你回来了不是?更别说,这事起因还不是你弄的东西太厉害?吓到了他们?!要不论陛下的信任,谁及的上你?”
“那……倒也是。”
到底是夫妻,最懂得自己的永远是另一半!
薛盼这几句漂亮话说的,不知不觉都快甜进萧寒心缝里了!就连他刚刚还郁闷的脸上,也挂上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薛盼见萧寒笑了,心里也送了口气,又连忙趁热打铁道:“所以依我说,咱家不差那点东西!我听说这俩老倌也没什么积蓄,就指着那点点俸禄过活,偏偏今年的钱都被突厥搜刮了去,俸禄拖到现在都没发下来,你要不给他们送点东西,怕是这个年,他们都不好过。”
待话说到此时,萧寒已经被薛盼哄得心花怒放!再想象一下房玄龄杜如晦在家守着个破碗,喝稀粥的模样,肚子里的怨气早就散的一干二净。
伸手揽着薛盼苗条的腰肢,萧寒嗅着她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气道:“好吧,就当给宝贝老婆一个面子,等明天,让吕管家备一份礼送过去。”
薛盼点点头,眉眼都变成了一弯新月:“嗯,这还差不多……啊,讨厌!”
也不知道萧寒的爪子伸到了哪里,卧房中,紧跟着就传出薛盼的一声惊叫。
不过而后,这声音却又马上变得沉闷起来,好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
这一变故,使得刚刚溜达到后院的小奇很纳闷。
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只听到几个奇怪的声音,像是房里的萧寒在欺负那个总喂它骨头的女主人?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