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一条口子。

也亏得冬天穿的厚，要不是这结实的一口，还不咬他屁股蛋上？

屋子里。

将那炉火烧旺，萧寒努力憋住笑，给面前披着被子的程咬金倒了一杯热茶。

“你这又弄哪一出？大晚上想当飞贼？”

被冻了好久的程咬金哆嗦着喝了一口热茶，被烫的呲牙咧嘴的道：“呸！什么飞贼？俺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俺，所以才偷偷摸过来！谁知道你家养的狗也太黑了，连个商量也不打，上来就啃！”

萧寒被逗的噗嗤一声，险些没绷住：“咳咳，偷偷摸过来干嘛？对了，你不是去东海郡了么？”

程咬金黑着脸道：“俺才不去那鸟不拉屎的地！谁爱去谁去！”

“东海郡也是鸟不拉屎的地？”

萧寒奇怪的问了程咬金一句，其实他也清楚：东海郡，也就是后世的江苏一带。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即使程咬金这次要去的是某些沿海县城，也不该是鸟不拉屎那么凄惨。

“废话！”

不过，程咬金听到萧寒问起，立刻瓮声瓮气的说道：“俺家乡就在那附近，鸟拉不拉屎俺能不知道？”

“你家附近？”萧寒见程咬金这么一说，突然想到什么一样，问道：“喂，你不会是怕被家乡人看到你贬斥了，脸上挂不住，所以才偷偷跑了吧？”

程咬金的厚脸皮这次难得的红了一下，嘟囔道：“才…才不是！反正那破地方俺不去，以后俺就住你这！”

萧寒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岂不是赖上我了？再说了，你这不去东海，偷偷跑到我这，万一被皇帝知道了怎么办？”

程咬金撇撇嘴：“他怎么能知道？俺过来的隐秘，也就刚刚不小心被你家的人看到了！再说了，知道就知道，虱子多了不痒，大不了被发配南海！不过我估计，他也没空再去管我！”

“嗯？”

萧寒从程咬金的话里突然听出一些别的意思，不禁眼珠一转，低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程咬金一愣，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尴尬的咧嘴一笑：“也没…没什么！”

“没什么？”萧寒翻了一个白眼，见程咬金不肯实说，站起身来，朝着外面就喊：“小东，送客。”

“喂，不用这么绝情吧？”

程咬金被萧寒送客的动作吓了一跳，忍不住低声喝道。

大唐腾飞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