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少主,可惜他们的少主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等到求情的话,仆人们没办法,只得哭丧着脸,出门领罚去了……
现在,屋里只剩下襄城侯和努力把身体往被窝里蜷缩的沈立峰,襄城侯站在榻前,铁青着脸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直把沈立峰看的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也不知为何,他从小就特别怕这个父亲!在母亲面前怎么撒泼打滚都行,可是一旦父亲在那里,立刻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恭恭敬敬的站好,打死他都不敢乱说话!
这奇怪的关系不像是父子,反而像是猫和老鼠一般,他的母亲不止一次埋怨父亲把他吓破了胆……
襄城侯本来正怒火中烧,但是看到沈立峰害怕的样子,火气不自觉的又收敛了很多,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儿子,小的时候他忙着走南闯北,没顾得上儿子,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有自己很大的原因。
压制住火气,襄城侯看着沈立峰,缓缓开口问道:“立峰,这个萧寒,与你未婚妻薛盼什么关系?你的未婚妻怎么会去一个男人家里住着!”
继续阅读
关于萧寒,襄城侯听说过一些,当然,现在在长安,没听说过三原县子的人绝对是微乎其微!
不过名气永远不代表实力,所以对于这个比自己爵位要矮上两级的年轻人,襄城侯并没有太多关注,他关注的,多是那些老牌贵族。
“没,没什么关系……”沈立峰偷偷瞥了父亲一眼,支支吾吾的答道:“就是她的哥哥与萧寒交好,听说关系不一般……”
“没什么关系?”襄城侯轻咦了一声,但是看自己儿子躲闪的目光,就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也不揭穿,就这样接着问道:“那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还去他封地要人!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个……”沈立峰头上的汗都滚了下来,碰到眼镜的青紫处,顿时蛰的伤口生疼,赶紧使袖子擦擦额头,小声道:“嘶……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给我出的主意,让我去要人……”
“谁!”襄城侯目光一凝,心道这事果然如同他所想,其后肯定有什么阴谋!
“就是那世家第一的………”沈立峰偷看一眼自己的父亲,知道这事是瞒不下去了,索性把掩盖的地方都讲了出来,反正那人又没跟他说,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让知道……
这对父子间的对话外人无从得知,在府外,萧寒和小东三人紧赶慢赶来到这里附近的时候,正碰上襄城侯家纳吉的队伍出门,一车车锦罗绸缎,黄金首饰都在车上被码放的整整齐齐,随着左右仆人的护送,浩浩荡荡往薛盼家进发,这难得一见的场面引得无数人围观。
纳吉队伍的开头是一匹高头骏马,马生的无比神俊!体型更是较其他马大出一大圈,就算是萧寒在给马订马掌时见过无数战马,像是这样子的异种也是见所未见,也不知是襄城侯从哪里搜寻而来的!
马是好马,只是马上的人就有些磕馋了……
骏马背上,一胖乎乎的中年人正趾高气昂的跨坐在上面,一身骚包的华丽服饰上,镶有无数金丝,也不知在这大冷天里冻不冻人,一双手总共五个指头,竟然带着六个戒指,萧寒一开始还以为这货是开首饰店的……
总之,爆发户什么样子,这胖子就什么样子,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都说戴金链子的都怕热,镶金牙的都爱笑,这胖子也不例外,手上带满了戒指,此时正不时把手上一对健硕的大雁扬起来对着四周炫耀!
雁,是用来定亲的信物,需要时一对,公母各一只,鸿雁传情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仪式。
不过按说人们结婚,它们这些禽兽不应该来凑什么热闹,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人们发现它们一个特点……
大雁,几乎是动物界最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