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朝廷,亦或亲自前往京城面圣!”
“老朽年迈,赶不了远路!”
孔克说强词夺理,他自己心里都明白,他要敢去京城找皇帝说反对新政,恐怕再也回不来了,等待孔家的只有锦衣卫。
这群老东西也就只会借着孔圣人的名号和韩宜可这样的文官理论几句。
“韩大人若是不应,我等就只能以死相劝!”
孔克说大义凛然的说道:“舍生取义,为礼法祖训而死,死得其所!”
其他士绅纷纷附和,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尔等不要逼本官!”
韩宜可喘着粗气,呼吸有些不顺,如果这些人死在衙门门口,当地的士绅能闹翻天,新政的改革会彻底失控。
孔克说立马跪了下来,其他人纷纷效仿,衙门口瞬间跪倒一片。
有些人跪久了,就站不起来了,就是喜欢跪,不跪着就难受。
“尔等也是儒家弟子,岂能行无赖之事!”
韩宜可低喝一声:“赶出去,要死死一边去,别死衙门口!”
衙役们虽然不敢得罪这些士绅,但也不敢得罪这位权力极大的巡抚。
“我看谁敢动!”
孔克说大喝一声,接过捧来的东西,立马揭下上面的锦绣,一个由红木制作而成的牌位映入眼前。
立马引来好事百姓的围观,不时传来好奇的声音。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这怎么把牌位都搬出来了!”
“这是要玩活变祖宗吗?”
“谁知道啊!”
“嘿……真把祖宗变出来就看了!”
韩宜可盯着孔坚说手中的牌位,顿时一惊,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大成至圣文宣王孔子之位。
这些人竟然把孔子的牌位从孔家大殿搬了出来。
“韩大人,见到圣人先师,你还不下跪!”
韩宜可震惊之余立马冷静下来,说道:“圣人之年,没有跪礼之说!”
说罢,立马撩开官服,跪了下来,但不是孔坚说这群士绅撅着屁股跪趴下来,而是席地而坐,昂首挺胸,身体对着圣人牌位微微前倾,这是先秦时期的礼节。
“韩宜可,你也是圣人弟子,怎能如此失礼!”
“本官以圣人当时之礼行之,何错之有?”
“你……好,好,那咱们就一起给圣人跪着!”
面对圣人牌位,韩宜可也没了办法,尽管他已经冒起了虚汗,也只能强行支撑。
看到韩宜可为难的样子,这些士绅心里都在窃喜,孔坚说嘴脸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半个时辰后,韩宜可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甚至天旋地转,没一会儿再次昏了过去。
“韩大人!”
跪在一旁田度大呼一声,刚要去扶却被孔坚说呵斥道:“放肆,圣人还未起身,你怎能先起!”
说吧,立马捧着圣人牌位缓缓起身,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韩宜可,准备离开。
“韩大人!”
田度这才敢起来,周围的衙役就在看着,也不敢去帮忙,只得过去驱赶百姓。
“都散了,散了!”
孔坚说满面春风,对着其他士绅说道:“诸位辛苦,衍圣公已经在孔府备下酒宴,还请一叙!”
“那就叨扰了,孔老请!”
三十多人成群结队,扬长而去,突然,一个盘子从对面酒馆二楼砸了下来,差点把孔坚说脑袋给开瓢了。
“你们这些老棺材瓤子走不了!”
众人顺着声音,只见楼上站着一位正在冷笑的少年,孔克说训斥道:“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会如此无礼?”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