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爷喊您即刻回府!”富察文宇看得入神之际下人突然来传报:“可知道是何事这么匆忙!”
“老爷说年大将军班师回朝,皇上下令二品以上官员都要去跪拜迎接!”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这就回去!”
“是!”
富察文宇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缩:“想来那年羹尧不过是个正二品衔的川陕总督,父亲是一品大员武英殿大学士,父亲怎可拜他!”
柔则似乎看出了富察文宇心中的不满:“大人为何还不动身,可是有什么疑惑?”
“哦,没有,没有为臣子有疑惑又能怎样!”
“大人无需多虑,皇上只不过是想要彰显皇恩浩荡,大人只管照做就好!”
“多谢柔贵人指点!”
说罢富察文宇转身快步离开!
伴随着在天地间回荡的一阵又一阵的号角声,年羹尧的军队抵达了京城皇宫的大门,文武百官跪拜在他的面前!年羹尧坐在那高头大马之上,傲视群臣很是威风!
“将军,咱们还是下马吧!即便不下马也要让诸位大人平身啊!”
“急什么?他们愿意跪就是跪,反正是皇上的意思,又不是我叫他们跪的!”
年羹尧根本不把军师的话放在心上,依旧骑着高头大马一步一步的朝着皇宫深处走去!一直到皇宫最深处,都是王爷亲王等皇权贵胄在此等候,年羹尧这才从自己的战马马背上下来!
“臣年羹尧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进殿吧!”
“臣遵旨!”
“年大将军请留步,大殿之上需要卸甲和佩剑!”苏培盛拦住了年羹尧的脚步!
“嗯?”年羹尧瞪大了眼睛看着苏培盛,一副你敢拦我的表情!苏培盛一时也没了主意委屈巴巴的看着皇上!
“无妨!进来吧!”
“哼!”年羹尧对着苏培盛狠狠地唾弃了一声,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殿!
“臣年羹尧参见皇上!”
“免礼!”
“臣多年在外征战,腿疾尚未痊愈,还请皇上恕罪!”
“苏培盛~赐座!”
“是,来人.....”不一会儿苏培盛就让手底下的小夏子拿来了一把椅子抬到了大殿之上:“大将军请坐!”
“大将军还真是在外闲散惯了!这大殿之上不可佩戴任何武器的规矩竟然也不记得了!”果郡王实在是看不惯年羹尧嚣张跋扈的样子说道!
“果郡王有所不知,臣常年在外征战,不比王爷在京养尊处优,身处安逸之中!战场上危机四伏,瞬息万变,只有武器不离身,臣才能感到安全!这早已成为习惯,还请皇上恕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紫禁城内天子脚下还能将你怎样?”
“行了,老十七年将军刚刚回京对宫中各项礼数不熟悉也是有的,无妨,不拘小节!只是过两天的家宴之上,多有女眷,年将军就着朝服,不必佩剑了,以免女眷受到惊吓!”
“臣遵旨,谢皇上体恤!敢问皇上小妹在宫中一切安好?”
“.....”皇上盯着眼前这个有功于江山社稷的大臣,想着百官给他罗列的数十条罪证,他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跟朕询问自己妹妹的近况。皇上隐忍不发,回道:“华妃在宫中一切安好!年将军放心!”
“谢皇上!”
年羹尧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果郡王!
深夜富察学士府
“阿玛,今日年羹尧在大殿之上也太过招摇了!竟连皇上的面子也不给!阿玛可要三思啊!”
“来文宇,你看看这个!”
富察马齐递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