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向威尔逊告密的原因。
此时,他嘴里在询问邓普拉的去向,心里却觉得没准人已经离去。
“难怪胖子一直都未出现,看来一定是在刚才就带着邓普拉逃走了!也许,他们已经被威尔逊的人发现,正在城门那里拼斗呢!嘿嘿!真是妙计!”副帅大人越想越开心。
“咕噜”,轻轻的肠鸣声把霍姆勒斯带回现实。
“真是该死!要是没有那颗可恶的药丸,今天本应是多么有价值的一天呢!哼!”他心中暗生恼怒,却已不敢再对后门有丝毫放松。
“两位叔叔!小侄失礼!嘿嘿!这,这个,这个休息的时间有点长了!”邓普拉的声音传来。
年轻的少将,一扫之前的萎靡,神采飞扬地在霍姆勒斯惊愕的注视中,从后堂走了出来。
副帅大人没见那个叫花花的少女一同出现,却见邓普拉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心中正在狐疑,却听见闾坊老板酸腻的声音响起。
“嘿!你们瞧瞧!这位将军可算休息好了!只是苦了我的花花!哼!她可还是个小姑娘呢!告诉你们,今天的费用,必须翻倍!谁也不许赖账!”千青说着,便强行挤进邓普拉胸前,还偷偷在他腰侧狠捏了一把。
“贤侄,你这是……”霍姆勒斯惊讶地问道。
邓普拉被问得俊面泛红,嗫喏答道:“小侄,刚才,刚才多蒙花花小姐照顾,心中郁结疏散不少。所以,嗯,感觉清爽很多!”
不待对方再问,邓普拉轻推开千青,郑重施礼道:“我与花花小姐虽是初见,但相谈甚欢,我已视她为知己,还望,还望千青姐姐成全!”
“不会吧!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副帅大人见状心惊不已。
此刻,他完全被邓普拉的行为搞蒙圈了。
难道今天带邓普拉来这里,还真是散心的?那胖子呢?不带邓普拉走了?
霍姆勒斯想着,忙向四下望去,寻找胖子的踪迹。
嗯!还真找到了!
那家伙正和落雁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成全不成全的好说,只要礼金够数,万事皆可成全!”千青摆出奸商本色,向邓普拉暧昧地说道。
“好!您有这句话便成!三天之后,我亲来府上接花花小姐回家!至于礼金,您说个数即可,到时一并奉上!”邓普拉沉声说道,表情里已经露出一丝不耐烦。
千青此时却没有一点知情识趣的样子,媚笑着又追了一句:“花花的礼金和今天各位的消费可不能混为一谈,一码归一码哟!”
“哼!本该如此!”邓普拉脸色一沉说完,转头又向霍姆勒斯说道:“叔叔,今天承蒙您的好意,小侄感激不尽!不若便改由我做个东道,您看如何?”
副帅大人知道事情出了变故,心中暗恨不已,却也不好真的让邓普拉付钱,只能佯装慷慨地说道:“贤侄!这话说得就见外了!能见你高兴起来,叔叔我也算对得起元帅的嘱托!”
他接着对千青说道:“别那么多废话,有何消费差人到我府上去取便是。”
一直在冷眼旁观的巴尔克也没料想今天会是如此结局,他虽然对邓普拉的表现感到有些意外,却也说不出哪有毛病。
“唉!年轻就是好啊!老家伙,咱们贤侄即得佳人陪伴,想必也不需要你我再开解什么了!不若就此散了吧!”瘦老头笑吟吟说完,便起身招呼自己的卫队准备离去。
他这话一说,霍姆勒斯自然不好再待下去,只得也向法鲁克示意。
众人走到门外,邓普拉飞身上马,向两个老头施礼告辞后,便在一众侍从的护卫下返回帅府去了。
巴尔克慢吞吞坐进自己的马车,看了站在门口相送的千青一眼,又向霍姆勒斯无奈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