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的东西都被他消磨下去。
君墨染拿了帕子过来,轻声道:“我帮你?”
“不用。”她警惕地用被子挡住身体,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她,伸手接过帕子对他说道:“你、你转过身。”
君墨染挑了挑眉,深深看他一眼,还是转过身去。
沈清梨很快清理完,又躺回被子里,闷在被子里瓮声道:“好了。”
他回头,收了帕子走过来躺回床上,隔着被子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她抿唇,眼巴巴的大眼睛望着他:“你、你是不是故意来这里、重温一下当初......”
当初什么,她没说下去。
他蹭蹭她的脸颊,笑道:“才反应过来。”
沈清梨看他,问:“那你......当时为何拒绝我?”
她都主动成那样了,还被他一把推,着实让她伤心好久。
君墨染唇瓣辗转在她耳畔,她就像能让人上瘾的毒药一般,让他着魔。
“你当时中了媚药,我总不是乘人之危。”
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她眉眼间的不睦尽数消散。
抱了一会儿,她又问道:“那我们今日这算......圆房了吗?”
“没有。”
“......其实、可以的。”
“不急,等你身体再休养一段时日。”他轻啄她的耳垂,上次真的把他吓到了,直到现在他偶尔还会梦到她一动不动躺在那里。
沈清梨轻轻应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同他在一起,不论是何地,她心头都是满满的安全。
沈清梨一午睡多了,这会缩在君墨染怀里怎么也睡不着,悄悄翻了个身看他。
蜡烛已经熄了,今夜没有月光,山里格外黑。两人离这么近,她甚至看不清楚他的轮廓,只感觉到他呼吸清浅地扑在她脸上。
山里的夜也格外静谧,风声和远处传来的狼吠格外悠长。
这种感觉很奇特,有一种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相依相伴的错觉,让人忍不住全身心依赖眼前之人。
“你有没有很遗憾?”
君墨染明显困顿的声音:“嗯?”
“就是......之前那次没有碰我,所以遗憾,今日才特别带我来这里过夜。”她声音带了不易察觉的喜悦,“还让我像那日一般吻你。”
君墨染没说话。
怀里的人好似有些兴奋起来:“你是不是当时也很想碰我?只是表面装的很禁欲,把我推开站在窗前故意不看我,像个正人君子似的。实际上心里也很难受,你当初并没有看我的笑话,而是自己忍着对不对?你当时在想什么?”
君墨染用力将她按在怀里,声音含糊:“睡觉。”
声音里还有几分被人拆穿后的尴尬。
“可我睡不着,我们再聊一会儿嘛。”
“......”
说好假成亲,九千岁却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