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时亿的血亲,为何没跟她一起走?”
土地公瞥了谢铭一眼,他浑身衣服被撕成了布条,血痕流淌着鲜血。
老虎也扭头瞅着他,仿佛在说“你最好能解释清楚,不然咬死你!”
谢铭瞳孔乱颤,此时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只有跟着时亿最安全!”
他哀求的看向土地公:“我跟我妹妹进来之后就走散了,你们能带我去找她吗?”
土地公冷冷地拒绝了:“不能。”
随后,他催促两只老虎回去。
昨晚它们就去溜达,天快亮了才回来,要是这会功夫,时亿醒了怎么办?
谢铭心里警铃大响,双腿疼到起不来,翻了个身子,居然爬着去追老虎。
时亿坐在搭架床的边,双腿垂下,怀里抱着圆溜溜的向日葵瓜子,一边抠一边磕着,看了半天了。
她咔嚓咔嚓磕着,心里却在思忖:也不知道狼口救人,我有没有功德值?
等下。
时亿歪头,眨了眨眼。
昨天救齐修的功德值怎么没到账?
总不能检测到刷的没用吧?
不能,上辈子干过来着。
看来还是在国外延迟了。
上次沽万岛的功德值就延迟了。
时亿视线落在谢铭的脸上,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随后又给了自己一嘴巴。
师父说过,做人不可贪!
可是谢铭又不是早死之相,应该苟得住吧?
刷三次,不过分吧?
时亿压低声音,学着师父的语调,自己骗自己:“乖徒弟!不过分!”
然后捂嘴,奸诈地笑了两声。
【时大胆,你在干嘛?/l冷汗】
【话说,时亿手里的瓜子好像很好吃/撇嘴】
楚菲菲打着哈欠,起身问道:“……你干嘛呢?”
咔嚓、
时亿扭tui”掉瓜子壳,回头看她:“看戏呢,睡好啦?”
楚菲菲挪了挪屁股,凑到她边上:“什么戏啊?”
旁边的几人也都接连醒过来了,唯有裴清川因为睡得太晚,撑了撑眼皮,重启失败,又睡着了,就是嘴角微微裂开,嘟囔了一句梦话“我生我生……”
裴爷爷奇怪地看他:“你生什么?”
裴清川抿起唇,呼吸又沉了下去。
裴爷爷:“……”无语。
“爷爷早!”
“爷爷早!”
李唯西和楚凌接连打招呼,然后从裴清川身上跨过去,
江西辰靠在树边,顶着一头凌乱地鸡窝,压着声提醒:“你俩小心点啊!”
裴爷爷笑着看他们俩过去,扭头看了眼升起的阳光,心情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好似许久没有见过太阳,又好似许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现实中裴爷爷常年昏迷不醒,需要各种仪器维系生命,确实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李唯西和楚凌走到了楚菲菲边上坐下,紧张的问:“我好像听见有人惨叫,还有狼叫声?”
时亿把向日葵瓜子掰开几块,递给他们,朝着下面努努嘴:“谢铭搁那表演才艺呢。”
虽然有些树杈遮掩,但是歪着头,就能看见走在前面的老虎和在后面爬的谢铭。
距离已经渐渐近了。
谢铭身上的伤口也随着越来越近而越来越清楚。
楚菲菲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怎么搞成这样啊?”
时亿言简意赅的将野狼的事说了遍,自然而然的隐去了带裴清川去打人的插曲。
楚菲菲啧啧两声:“深表同情,但无能为力。”
如果没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