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转,昼夜交替,西岐大地上,光阴荏苒,修道之士们侍奉于道义之下,信仰如松。申公豹与姜子牙的故事,已然传颂于众,而那欢愉与痛楚亦交织成幽远的旋律。这一日,子牙正于后山静坐参悟,心念循道,若有所悟。忽然,南极仙翁降临,身披祥云,蓄须长袍,面容庄重。
“子牙,”仙翁开口道,“尔近日与申公豹之事,心中所虑非同小可。他之心志,实乃左道之人,盘根错节,若不加警惕,恐将万劫不复之危。虽未至绝境,然师尊有言,吾今欲赐你良策,助尔解却此劫。”
子牙闻此言,不禁诧异,心头隐隐感到几分不安。诚然,申公豹曾以道术相算,且屡屡迷惑他,虽一心向道,却不免心生疑虑,难消往昔之痛。“仙翁,”他恭敬开口,“若申公豹果真如你所言,如何应对他之诡计?”
南极仙翁手指遥指苍穹,语气沉稳:“尔等修道,须修内心,倘若心志摇摆,亦难扞卫道义之光。现在,我欲将一法授尔。尔需招引白鹤,衔走申公豹之头,为助尔数次瞥见本质。然此道中千万不可心急,务必保持冷静,尔应专注自身之悟,方能觅得真理所在。”
子牙道了声谢,心中顿觉激动。白鹤童子立时现身,面向仙翁,神采飞扬,迅速化作一只飞鹤,翱翔于苍穹,直扑向申公豹而去,持其头颅而走,向南海飞驰而去。周围之云霭倏然消逝,万物复苏,气氛凝重,犹如阴云在案,隐含纷扰。
子牙目送鹤影遁去,心中自思,“此法果真能引导申公豹回归正道?”不知何时,他已沉浸于思索之中,竟未察觉白鹤带走头颅后的事态。他的心,时而忐忑,时而期待,然而心头的不安愈来愈浓,难以平息。正当他若有所悟,忽有隐隐冷风袭来,令他心头一寒。
忽然,子牙发现身后有一道身影,转身看去,竟是南极仙翁,神色严厉,目光如炬。“子牙,”仙翁嘶声发怒,“尔竟被申公豹之诸般幻术所惑,岂非愚蠢之举?尔知申公豹乃邪道之人,一言可惑,极易反复。这一次他所行的,不过是小巧之幻术,尔心中何以不能一清二楚?若如他所愿,尔即便烧了封神榜,尔我皆将遭殃!”
子牙心中骤然警觉,恍若被雷击中,顿颔首而生疑:“仙翁,若此法无果,如何拯救道义于此?申公豹心如蛇蝎,若令其有机可乘,后果不堪设想!”
南极仙翁神情深邃,抚须摸髯,渊音如法,直指心怀:“道兄子牙,何故未以其术所惑、心念执迷?你我间修道之途应当明了,光明之中虽有千般变化,然彼当义无反顾,保持内心之清明,方能行于天道。一切皆在于自心,缔造之法应在自明,乃是归于道之真理所在。”
此言一出,子牙犹如醍醐灌顶,内心戚然顿悟,诸般疑虑似乎烟消云散,“我明白!”他斩钉截铁,目光坚定如山,“即使心有惧影,亦当秉道而行,无畏无惧。即使山高水远,我必定要扞卫道义,维护西岐之安宁!”
转眼之间,鹰隼横空,白鹤童子已然飞回,正为申公豹曾有的恶影,恐怕不可再续。子牙笑望而去,正欲向仙翁报备,便听到耳边一声鸟鸣,转瞬即逝,不禁心中警觉,似而昔日的幻影犹在心间,无法消散。
那一刻,黑影涌动,申公豹似乎已然返回,神色阴沉,眼中掠过千种阴鸷,他正横于山海之间,气势汹汹。“子牙!”申公豹高声怒吼,似叫出千年积怨,心中满是晦暗,“尔果真愿放弃那固执的结?我无意与你为仇,但尔我道义不合,神秘之术可让彼此知晓,倘若愿意加入我,我自可助尔守护西岐之道。”
子牙冷静应答,毫无惧意:“申公豹,尔所欲图乃是无益之事。吾本与君同修道义,然而尔今所言皆是谬妄、险恶之志。有心之人,何必转身向邪?若尔果欲以幻术惑我,我岂为尔所动?”
申公豹面露一丝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