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苜看了看时间,心说您可真能添乱。
“好好好,一定要搞定,都靠你了!”
“切!搞移动支付牌照靠我有什么用?”袁苜白了楚垣夕一眼,心说还不是你嗓门太大拿移动支付说事闹腾的!
东南亚的移动支付牌照是壁垒,国内更是壁垒,一样难批,这也是很多人想搞移动支付搞不起来的原因,得绕个大弯子。所以原世界的小康根本就没打移动支付的主意。
因此这回搞小康,楚垣夕提出移动支付其实也是心虚的,如果牌照搞不定,那就只能通过曲线迂回的方式或者依附于某一块牌照,效果差太远了。
但是,此刻的小康,实际上是有可能搞到这块牌照的,前提是先做大。做到足够大是前提,同时预先寻求巨型投资机构的帮助。
这个忙,郑德小胳膊小腿的虽然帮不上,但是可以找到能帮上的人。这个忙,也会体现在投资里,比如按照什么估值追加一轮期权作为对价。总之,普通创业者解决不了的问题,达到一定层次之后就会出现解决的可能性。
因此袁苜今天本来就要代表小康参与一场徐欣大佬组织的投资人会,这也是之前rea轮融资的延续。接下来的融资就不是有钱有意愿就能投的了,需要发挥出投资者对被投企业的资源推动力。
于是很快,茶室里只剩下伊丽莎白和楚垣夕,气氛一时间哲学了起来。两个人的身份、经历、面对的形式和理想虽然完全不一样,但出奇的能找到一些共性。
伊丽莎白给自己兑了一杯咖啡,想找点共同的语言。她连东南亚的事都能查出来,想把楚垣夕这个人查个底掉还是很容易的,连小学二年级英语考试没及格都查出来了,因此觉得应该是有一些共同语言的。
没想到楚垣夕单刀直入“侦探,你对分公司的股权结构是怎么看的?主要关于独立融资。”
说完,他的目光都变得细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