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地方出来,衣服破破烂烂的,脸上还有残血,他丝毫不在乎这里人多直接咬她的嘴。
“言清婉,我同意你去做慈善的时候,我就说过不准你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里,你当时在叙利亚给我打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当时怎么答应我的?”他几乎快把言清婉的腰抓断了。
“世界毁灭,我逃命。”她知道梁怀言担心她出事,半开玩笑地哄他。
梁怀言狠狠的敲她的脑袋,嘴里说着气话“你还给我假正经,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们俩现在在一个户口本上,你要是出点什么事,你别指望我等你到下辈子。”
“我也没想过让你守寡,你……”
她话还没说完,梁怀言就直接打横把她抱起,在车上请了三天假。
一回到家,梁怀言就把衣服扔给她让她洗澡。
“你干吗?我不是回来了吗?我又不是傻子。”
梁怀言在下面洗澡闻言,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有些不真实“白日宣淫。”
……
言清婉好久很久没洗过这么舒服的澡,直接洗上瘾了,梁怀言在外面等了半天,直接把身下的浴巾往下扯赤身裸体地进了主卧的浴室。
浴室里蒙着淡淡的雾气,滚烫烫的,言清婉泡在浴缸里,身上有一股久违的香气,梁怀言想她想得紧,一闻到这个气味身体不由得绷紧,浑身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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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梁怀言赤裸的手臂钻进水里往盆底探。
言清婉全身都泡在水里,许久没做这种事,她僵硬地厉害,哼哼唧唧地流眼泪。
梁怀言弄了一会她才放松,整个人软在水里,梁怀言站起身,浴缸很大,他直接坐进去跟她一起。
言清婉眼里还迷蒙着浓重的情愫,凭借着本能往梁怀言嘴边靠,拉过他的手抱住自己。
“想不想我?”梁怀言捧着她的脸,眼神浓稠地盯着她。
“……想。”
梁怀言身体泡在热水里,把她翻到自己身上坐着,扣着她的头舔吮她的唇瓣,另一只手还在她身上不老实的四处摸。
……
言清婉红着眼睛被梁怀言抱上了洗手台,那上面的温度很冰,她一坐上去身体反应就很大,忍不住往他怀里缩。
“婉婉反应好大啊。”他说。
他出了很多的汗,眼角都憋红了,还在吻着言清婉,一遍一遍地问她爱不爱他。
男人在做爱时似乎格外执着执着爱与不爱。
言清婉浑身紧绷,身体紧绷着像一张弓,哑着嗓子“爱……爱你。”
梁怀言迷蒙着眼睛在她身上四处亲“我也爱你。”
这三天两个人都迷迷瞪瞪的,几乎没下过床,断断续续地就没下过床,醒着做,睡着不动,偶尔没戴那玩意。
第四天早上,言清婉还是恍惚的,身体像灌了水又沉又软,嗓子里一股子腥味,虽然梁怀言没舍得她用嘴但是她喉咙里极度恶心。
梁怀言今天早上有股东大会,本来她也要参加的奈何下不了床,干脆让他做决定就好了。
床头放了一大袋的吃的,还有弄好的了的牙膏牙杯,垃圾桶她一翻身就可以看到。
他写:我大概十一点多会回来,里面是你在国外要吃的东西,先垫垫肚子,回来给你做饭。
言清婉把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装个屁的好人。”
床上的时候也没看他好心。
她在后来的书里这么形容这一年:这一年有点对不起我的梁先生,因为他替我承担了很大的压力,还经常担心我这个大小孩的安危,怕某天我被炸弹炸得四分五裂,连个葬身之处都没有,时时会觉得我是世界上最不称职的太太,不巧我拥有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