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他。”
浑身冒着冷汗的张五味默默的跪行到一边等候。
约莫过了三刻,孙竹息领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医急匆匆的赶过来。
“微臣参见皇上......”
老太医正要行礼,却被皇上急忙打断。
“何太医,皇额娘身子不适,劳烦你赶紧给看看?”
皇上心中翻腾不已,同时用眼神定住了想要退出去的孙竹息。
“微臣遵命。”
察觉到屋内气氛凝重的老太医一点也不敢耽搁,他麻利的跪行到太后面前。
手下传来脉搏的持续性跳动惊得他身子一歪,嘴里冒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在场的几人虽然都听不懂,却从受惊的何太医那里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张五味,快给那老家伙瞧瞧!”
其实皇上心里已偏向了张五味把出的结果。
他不是没听到过太后的风言风语,只是太后这次当真是糊涂啊。
这孽种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呢?
是太后出宫礼佛的那次,还是隆科多夫人到宫中请安的那一回?
或者是寿康宫里藏还藏着未净身的其它人?
皇上的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猜测,一时无法确定下来。
检查出结果的张五味悲痛的上报。
“回禀皇上,何太医惊吓过度,已然中风。”
何太医病得真是时候,他这一瘫,救了全家乃至是全族人的性命。
张五味深恨为何要将自己调理得如此康健,想弄出个毛病逃避都不行。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朝着外面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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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何太医冒犯太后,先押入慎刑司严加看管。”
“皇上,你不相信哀家?”
太后与皇上离得近,最先感受到身旁快凝成实质的怒气。
“太后,铁证如山,您让朕如何相信!”
怒极的皇上猛地起身一脚踹到孙竹息的心窝子上,重重的踩在倒地之人的手上。
“你老实交代,太后肚子的孽种是谁的?”
眼前一黑的孙竹息还未缓过神来,就听到了让她惊愕不已的话
她强忍着令人昏厥的剧痛辩驳。
“皇上,太后娘娘年事已高,如何能......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孙竹息伺候主子多年,知道她不少事情,但却从未见过主子有逾越之举。
“老奴恳请皇上明察,请太医前来看诊,以保确诊无误。”
此事不仅事关皇家的颜面,还关乎太后的清誉。
孙竹息强忍着口中的血腥味,含泪请求。
她见皇上无动于衷,又信誓旦旦地保证。
“皇上,老奴侍奉主子多年,深知其为人,娘娘绝对不会做出有损皇室之事。”
“竹息,不必同他多言。”
一直没说话的太后将小几上的糕点扫在地上,愤恨地指责道。
“老四,哀家知晓你心中的额娘一直是佟佳氏。”
“只是没想到你为了她,竟然干出这样匪夷所思之事来污蔑自己的亲额娘。”
“你给哀家滚出去!哀家不想再见到你这个逆子!”
“皇额娘,这是朕最后一回这么叫您。有些事情不是声音大就能逃避的,朕不希望九个月后寿康宫里出现婴孩的啼哭声,您可明白?”
皇上平静地说完,就带着人离去。
安陵容重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