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可惜百死保家国,忍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
……
“咣”
一声爆响惊醒了所有观影的学生和老师,本来被悲伤情绪所萦绕的礼堂中,随着这一声爆响,所有人都愤怒地看向响声的来源。
只见身高体壮的郭旭,一脚将放在脚边的水杯踢飞,水杯砸在墙上,发出一声爆响。
还没等其他们询问,郭旭大声吼道:
“太特么欺负人了,我去参军,非要和他们较量一下不可!”
说完,一把甩开拉着他的张婉琳,大步流星地往礼堂外走去。
“擦,走,一起去,一起去,十几亿人的国家,五千多年的历史,还特么被一群瘪三给欺负喽。玛气死我了。我也去当兵。”
说话间,数十个男生大步离开了礼堂。
那首精忠报国还在礼堂中回荡,李云也慢慢地走出礼堂,歌是他写的,事,却不是他经历过的,但历史,他却知道,两段记忆,就如同两世为人。
中央军委,总参谋部,各军兵种征兵工作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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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深夜,但近三百平米的办公室内,数十名军职人员依然在认真地工作着。
他们几乎每个人都要负责一个省份的征兵工作方案的编写,这个工作十分辛苦,要综合考虑当地的人文情况,从军的热情度,地方百姓对部队的支持程度。还要分析各部队各军兵种编制情况。
编写完成后,还要下发到所属部队征求意见。所属地方政府征求意见。
再加上这几年,各地青年对从军的热情持续走低,征兵工作成为了征兵办公室最头疼的主项工作。
征兵意见意见稿已经下发到部队三次了,每次都会被所属部队发回重制。
再加上政府与需求兵源的部队总是不能协调一致。这让办公室的每一个成员都有种想死的冲动。
董建丘中校从事征兵工作已经三年,这三年来,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是他最头疼的时候,征兵工作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始了,例行的宣传也已经下达到了所属的当地政府。
政府也按照要求,按时完成了宣传及动员工作,从反馈的情况来看,各地政府严格按照军委的文件保质保量地完成了工作。
但适龄青年一到这个时候,不是外出打工,就是装病卧床。更有甚者,早早就将纹身纹好。
华夏的部队,不允许纹身,他们就用这种方法来合理逃避服兵役制度。
有时候董建丘真想跟领导建议一下,凡是适龄青年,无论民族都要按时服兵役。也省得他们忙的要死,却迟迟改变不了现状。
正想着如何才能说服所属省份的相关领导以及所属部队军区首长们。让他们的意见统一。
就见自己的邮箱闪动了一下。还没等打开邮箱,就见邮箱图标就跟警报灯一样,疯狂地闪个不停。
同时,所有办公人员都惊呼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糟了,中毒了。”
想到这董建丘的冷汗都流了下来。
文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