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
她现在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刺,拒绝着除妈妈之外的任何人。
“我就不能关心你,安慰你吗?”郁阑卿轻声问道。
“……你是谁?”虞余的声音依然充满了警惕,她在这迷茫与痛苦中,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今晚,你想我是谁,我便是谁,好吗?”
“……”
良久,虞余才缓缓放下横在他脖颈前的胳膊。
她说道:“小时候,我就爱追着傅景琛跑,那时候他也冷酷,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爱热脸贴冷屁股,自他失踪了后,我曾伤心许久。”
“15岁再次遇见回到傅氏的他,很奇妙,我竟然没有忘记他,他亦如幼时的冷酷。”
“情窦初开的我,就喜欢上了他,从此便一直追逐,受了苦,也硬生生的把苦咽下再继续,从不停下……”
“我都快记不起,15岁之前没遇到回归傅氏的傅景琛时自己的样子了。”
“那时候,我是母亲捧在手心的小公主,骄纵蛮横,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放在眼里,谁也不敢看不起我,我只是我。”
“我不是15后的几年里,被人议论的恋爱脑,傅景琛的舔狗。”
“我还记得,15前,闲暇时,她就和我躲在房间里偷偷玩的游戏。”
仗着郁阑卿是瞎子,虞余便肆意盯着他,
眉梢微挑,嘴角邪笑,却可怜兮兮问他,
“你能陪我玩‘公主与女仆’的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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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阑卿听到虞余的话时,先是一怔,脑海中迅速回想起她之前所说的话。
她说自己是被母亲宠爱的小公主。
那她提及与母亲在房间悄悄玩的游戏,
就是“女仆与公主”?
而她此刻说想让自己与她一同玩,
意思难道是要他扮演女仆?
这一念头把郁阑卿刹那间干沉默了。
他与虞余的母亲有过往来,在他印象里,那是一位极为清醒理智、事业心强盛且行事果敢的女强人。
怎也想不到,她私下里竟然会宠溺女儿宠到,甚至愿意扮作女仆。
“……”郁阑卿的沉默如静水深流,未泛起过多涟漪,却在须臾间被她低落的声音打破:
“你不愿么?你刚才还应允我,许我为你装扮的。”
扮演女仆,怕不是还得穿上女仆装吧。
郁阑卿原本的意思是从自己现有的衣物里任她为自己挑选,
并非要她选新的服饰,
更不是自己能男扮女装去扮演女仆角色。
“不愿意就算了,我怎么会奢望你一个陌生人能如我妈妈那般哄我。” 虞余说罢,就想离开。
郁阑卿虽然看不到她的动作,却捕捉到了开门的声响。
他不假思索,长臂一伸,轻轻扣住她的手腕。
“夜深了,此时你不宜四处乱走。”
都醉了,她这张脸在基地里虽为多数人所知她是首领的夫人,然而仍有可能遭遇某些不明就里且心怀叵测之人。
“放开。” 虞余的回应冷硬且倔强。
两人僵持良久,仿佛时间凝固。
终了,郁阑卿无奈地轻叹一声,似是败给了她的执着,妥协道:“我陪你玩。”
“只是这衣服我需要吩咐人去找来,恐怕要花费些时间,你且耐心等等。”
虞余的眼眸中顿时闪烁难以置信与惊喜交加的神色,问道:“你……你真的答应我了?”
语罢,她的手,轻轻牵起郁阑卿扣在她手腕上的手,带着一丝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