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自然甚么时候能不烦恼季节的变化了。”李寇看看刘夫人,叮嘱道,“酒,一口也莫饮了;肉,须少吃才行。若不爱活动,那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此司命所管辖,医者无能为力。”
红衣妇人咂咂小嘴儿叹道“这是我见过最无礼的大夫了。”
“哦,你也有病,病在腰里,每日再举着甚么石锁铁枪,到折夫人这样的年龄,你该让人抬着耍大刀去。”李寇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那把阔刃剑上,提醒,“还有,想要个孩子,就别那么虎虎生威,折彦野不是打虎将,你当甚么大老虎?”
这话一说折夫人也变了脸色。
岂不是说折彦野娶了个母大虫?
“没别的意思,折彦野打不过你,自然会敬畏,躲着你且不及,那是他的心理问题,能不能生孩子,大约和你没多大关系,但又全是你的责任,”李寇道,“提着铁剑睡觉的人,说句我不喜欢的话,你那点当母亲的想法,早被你那铁剑抢走了,哪能轮得上孩子?你可以试一试改变,否则,只怕折彦野要多用些手段,他估计不是很喜欢。”
噗的一声,折二郎刘二郎笑弯了腰。
那两个不敢再听,只好互相拉着滚出门去。
红衣妇人面红耳赤半晌,恨恨一跺脚骂道“李大,你真不是个好人物。”
“医者仁心,这是为你好。”李寇起身收起药箱,冲着两个老夫人拱手后,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他又没心思评价折家这些年轻的妇人长的怎么样,留在这里干什么?
哦,倒是有个少女。
“你学道?”李寇道,“别作死了,生而为人,不体恤自己,一心问道,倒让大人担心,你不孝,不孝女,你修的什么道?人道尚未修好,便贪图所谓天道,愚蠢。”
他也是有脾气的人,一进门,你们这个躲着,那个防着的,算什么道理?
也没求你们带一把,傲气什么呢。
只是这话重了,一个不孝女的名字,打得黄衫少女眼眶里泪花打转转。
李寇自然不理会,提着医疗箱子昂然走出门去。
爱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