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的脸。”
得,又开始了。
沈翩枝深吸口气,牵起他的手往里走。
“夫人这是要带为夫去哪?”萧沉渊语调悠悠。
沈翩枝没回应,拉着他在圆椅坐下, 拿来了医药箱。
“不用上药,没什么大碍。”萧沉渊扬唇道。
说话间,他已将手从桌案抽回。
沈翩枝浅蹙眉心,再次将他手捞起,“得换药了。”
“只是流一点血罢了,无碍的。”
沈翩枝侧眸望他,眼波微动,格外凝重地问了一句:“萧沉渊,你何时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了?”
“夫人还挺牙尖嘴利的。”萧沉渊气极反笑。
他的战略刚实施,就被说成娘们了?
谁让她是他夫人呢?
被说就说吧,又不会少一块肉。
沈翩枝见他不再反抗,垂眸拆开他手臂上的纱布。
再次见到他触目惊心的伤口,沈翩枝的心还是瑟缩了下。
这么大的口子也不知何时才会长好。
他为了救她,又是背后被匕首刺中,又是被狼撕咬手臂,真是一波三折。
和她在一起,他还没顺过呢。
沈翩枝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灾星了。
萧沉渊不动声色地端详着她,语调闲散:
“只是溢了点血,我都说了没事,夫人还偏要拆开重新上药。”
沈翩枝思绪被打断,动作恢复,没开口。
萧沉渊侧头,语气不太正经:“夫人可是在想为夫方才英勇的画面?”
“没有。”沈翩枝声线微冷,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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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合上医药箱,“可以了。”
萧沉渊眸里的散漫褪去,敛上认真的神色,问道:“夫人可是不开心?”
“没有。”沈翩枝故作轻松地回答。
她把医药箱放好,往外走时顺带抛了句,“我给你去准备沐浴的水。”
萧沉渊伸出手,只握住了她微热的指尖。
她步伐很快,不带一刻迟疑。
萧沉渊能感到手心仍有她的余温,望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瞬,阔步跟上。
“枝枝。”他低喊了声。
沈翩枝脚步微顿几秒,又抬起步伐往外走。
未等沈翩枝开门,她便落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天旋地转间,沈翩枝未及反应,萧沉渊便把她抵在门上,臂弯禁锢着她娇软的身躯,不能动弹。
头顶落下低沉温柔的嗓音,“枝枝为何不开心?说出来我才好哄你。”
沈翩枝心弦微颤,眸波不经意间流转,仍是嘴硬道:“没有不开心。”
她顿了下,又道:“你放开我,我去给你准备沐浴的热水。”
“枝枝怎一点都不诚实?”萧沉渊失笑。
沈翩枝偏过头,严肃道:“我没有不诚实。”
“枝枝乖,告诉我,我哄你,好不好?”
萧沉渊稍稍弯腰,垂眸看她,漆色的眸里揉着问前所未有的温情,尾音脸上几许哀求。
一向狠厉冷漠,雷厉风行的三王爷何尝这般卑微过?
可他在沈翩枝面前,却愿意折下傲骨。
为了能哄好她,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温热的掌心落在沈翩枝柔软的发顶,轻轻摩挲。
沈翩枝撞进他炙热柔情的眼眸,心扑通跳个不停,垂在两侧的指尖不由收紧。
她桃花眼水雾弥漫,脸颊温热,在他的注视下动了动唇:
“萧沉渊,你不要靠近我,我会把霉运传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