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直接用绳子荡过去,那样未知的因素太多,最重要是这个藤蔓。
如果真如孙家兄弟所言,见血封喉的话,万一自己被刮一个口,那岂不是去送死吗。
所以,他采取稳妥的办法,边走边清路,虽然慢一点,但胜在安全。
经过一路的清理,岑子酒终于来到戊元果近前。
此时戊元果的土黄色,在他眼中却是最美的颜色。
没有着急采戊元果,而是先把它周围的藤蔓清理净,又从空间中,拿出一个小药铲。
开始一点一点挖土…
片刻之后,岑子酒把戊元果移植到空间之内,而他的脸上终于洋溢出开心的喜色。
把小药铲收回空间,岑子酒取出一个戊元果,放在手中观赏。
就这么一个小东西,让自己不远千里而来。
正在岑子酒观赏之际,从他头上,也就是悬崖边,响起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声如洪钟,响彻整个崖壁。
岑子酒眉毛一皱,仰头望去,只见崖边伸出一个光头,由于反光,他也没看清这光头的长相。
“崖壁上的施主,贫僧乃佛门弟子,法号悟圆,不知施主尊姓大名啊?”
听对方自称佛门弟子,岑子酒心中一动,不知这和尚所言的佛门,是不是张旭嘴中的佛门。
不过和尚既然问自己,岑子酒只是回了一句“在下姓岑”,便准备抓绳子往上去。
可还没等他往上走呢,绳子就开始左右摇晃,连带他都被闪了一下。
岑子酒连忙用力稳住绳子,同时双脚用力抵住崖壁,这才让绳子停止了摇晃。
“悟圆,你干什么?为何如此?”岑子酒清楚,绳子自己不会动,那必定是那个和尚所为。
“阿弥陀佛,陈施主,你手中是不是有一个土黄色果子。”
岑子酒眉毛一挑,这和尚居然是奔着戊元果而来,看来,自己要想其他方法上去。
忽然,岑子酒眼珠转了三转,唇边勾着一抹不明的笑意。
不过,这笑意来的快去的更快。
“不错,在下手中是有一个土黄色的果子。”岑子酒面色如常,声音淡然。
“陈施主,你手中的土黄色果子与我佛有缘。
贫僧把陈施主拽上来,你把那果子还与贫僧,陈施主,你意下如何啊?”
听着悟圆的话,岑子酒鼻子差点没气歪了,见过不讲理的,从未见过如此不讲理的。
还与我佛有缘?有个刁缘啊?说的冠冕堂皇,做着苟且之事,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不过,心里所想,不代表口中所言。
岑子酒低着头,眼珠一转,“这位大师啊,在下只是一个采药人。
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之中的孩子,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妻子,他们都等着我采药卖钱,我…”
“阿弥陀佛,我出一两银子,买你手中的果子。”
“一两?我…我家中上有八十…”
“五两,五两已不少,陈施主,做人不要太贪,否则!”
和尚话音一落,绳子再次摇动两下。
岑子酒低着头,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这个和尚,果真慈悲为怀啊!
仰起头的时候,岑子酒又换上一脸淡然,“大师,五两就五两,你拉我上去吧。”
就这样,岑子酒上去,可比下来时省力得多。
清末生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