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是用这些能抵偿的。”还是孝谦敢质疑母亲。而孝恒和孝谦也是同样的质疑,只是他不敢去顶撞母亲。
金如珍回过头看着孝谦道:“那么怎么抵偿?让你大哥为了她跟家里闹翻?还是让你哥带着她私奔?”金如珍摇着头说道:“别傻了,儿子。出了钟家这个门,你大哥两手空空让他用什么养活自己?他还要背负悖祖忘典的罪名,一辈子都别想回来!你问问他,他敢吗?”
孝谦抬头看着孝恒,这个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如果真的要孝恒选择,他敢吗?孝恒依旧沉默不语,他垂首站在那里仿佛一尊泥胎做的像,虚有其表却没有脊梁。或许孝恒的不敢还包含着其他更复杂的因素,或有孝道或有责任,反正他就是无法放下一切同小鱼离开。孝谦理解他的难处,他的想法远比自己复杂,他要兼顾的东西也远比自己多。而同样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他,钟孝谦,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