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呢!要不是你和意沛执意要送出那么远还一夜未归,你会病吗?”婉仪看着他说道:“到时候二娘若是搬出这一茬儿,不光你倒霉,意沛也要吃苦头!你这又是何必?”
孝谦本来就无意在父母面前数落,不过刚才婉仪的话倒也提醒了他,要把这件事小而化之才能保护意沛。意沛?已经很久没有见她了,自从那日她来看过自己闹得不愉快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似乎从这座大宅里消失了一样。难道她真的决心断绝他们刚开始的关系吗?别看孝谦平日嘻嘻哈哈和婉仪说笑,一旦静下来后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身影。他这个风流种姑且如此,何况她?
婉仪看他略有神思便问道:“喂!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哦!没什么。”孝谦说道:“只是想小鱼既然不能在这儿,那她会去哪里消遣解闷儿呢?”
“她还能去哪儿?不陪着我就是陪着意沛。”婉仪头也不抬地说道:“这几天意沛也是的,身上懒懒的。以前都不午睡的,现在倒是兴着午睡了,又不是夏天。睡醒了除了给二娘请安外也是足不出户,在房里不是写字就是看书,我看倒像是要考状元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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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孝谦倒是对意沛这样的状态很是担忧,看来她是把自己关起来。这种对自己而言简单而又粗暴的方式,想必最受伤的还是她自己。“笨女人!”孝谦低声骂道。
“什么?你说什么?”婉仪隐隐地听到了,便抬头问孝谦,“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是说嫂子你真笨!这鸳鸯真的被你绣成了傻鸟。”孝谦指着婉仪手里的绣品嘿嘿笑了起来。
这时候小鱼来了,她还以为孝谦已经回房去休息了,一走进花厅才看到他还坐着,她想退出去但觉得一见到就走很是不妥,况且此刻花厅里也没什么人。
正当小鱼犹豫的时候,婉仪开口了。“都到了门口了,就进来吧。有我在呢,别人能说什么?况且......”她看了看他俩道:“况且你俩又没什么。”
小鱼这才走进来,“还以为他走了,今儿个倒是坐得久。累不累呀?”她看着孝谦问道。
“不累!和嫂子聊天一点儿都不累。”孝谦冲着婉仪笑了笑。
“你的嘴呀,真是像喝了蜜一样!”婉仪拉着小鱼坐下,“从哪儿来?”
“意沛那儿。”小鱼坐下后喝了口茶。
“就知道你去了她那儿。”婉仪说道:“她还好吗?这几天看她没精打采的样子,别一个好了一个又病了。”
小鱼摇摇头道:“人倒是没什么,就是总说累。刚去的时候她午睡刚起来,身上也懒着,话也不多,才说了几句就说累了。”
“她这几天怎么这么容易劳累犯困?”婉仪停了停手上的活儿看着小鱼,“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小鱼皱了皱眉道:“说是晚上总睡不好,每天睡不到两个时辰。所以白天就容易累也容易犯困。可能是冬天日短夜长容易醒吧,而且这几天晚上风很大,吵着人睡不着的也是有的。”
“是这样啊?”婉仪说道:“那一会儿宋大夫来给孝谦把脉的时候顺带着也去看看意沛吧。或许开些滋补宁神的汤药,会对她有益。”
小鱼摇摇头道:“我刚才也这么说来着,可她说不要。”
“为什么?身体不舒服自然要看大夫的!为什么不要?”婉仪问道。
“唉~~意沛说就不要节外生枝了。如果让婆婆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小鱼无奈却也表示理解,如果让燕春妮知道了的确会不高兴,会说意沛太娇贵了。“她说她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还不至于要找大夫。”
婉仪叹了口气道:“那就随她吧。一会儿我也去看看她。你们的这个婆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