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乡下打理田租的事情,但又想到已经答应了母亲,于是就没有说下去。
钟进贤看看孝恒,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省城的生活,但这是我们家族的生意。一直以来我们钟家只在桃源镇靠出租田地收租收粮,这虽然平静安定但我们要居安思危。如今很多年轻人都到省城打工,愿意租田耕作的人越来越少,我们要想想自己的出路。”
孝恒听了微微点头,父亲所说的不无道理。“爹,我知道了。我会用心。”
“嗯。”钟进贤满意地点头,“你是聪明的孩子,能明白爹的一片苦心。你也是钟家的长子嫡孙,要担负起这个拓业的责任。”
“爹,其实孝谦和孝川他们......”
钟进贤摆摆手说道:“你们几个孩子只有你和孝和能帮我,可惜孝和的身子不争气,我只求他能平安一生就已经足够了。孝川年纪还小,不过看他的样子......还需要好好磨练。至于孝谦......”钟进贤一提到这个儿子就直摇头,“唉~~算了算了。他不要给我闯祸我就谢天谢地了。”
天灰蒙蒙的,岑家宗祠门口站满了人。在西霞镇这个地方岑家也算是大家族,这次和桃源镇的钟家联姻虽然有些迫于无奈但也是两大家族的结合。岑意沛回家省亲钟孝和陪同而来,岑家的族老们也不敢懈怠亲自过来参与祭奠岑泽方的仪式。
意沛打着伞站在孝和身边,见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便上去扶住了他。可是孝和却拒绝了,他摇摇头示意意沛不要扶他。作为岑家的女婿,孝和不想让岑家的亲戚看到自己的病态,无论如何也要撑下来,给已经去世的老岳父挣个面子。
岑家也是书香门第,对于祭奠先父的礼仪有些苛刻。意沛已经跟哥哥意沁说了孝和身体不好,不能接受那么繁重的繁文缛节,岑意沁已经将礼节减少到最少,但是真正进行的时候还是有些累人。叩拜、上香是必不可少的,仪式结束之后那些族老们还要请孝和吃饭。岑意沁想给妹夫解围,但是孝和却应了下来。族老们忙去准备酒宴去了。
“二哥,你......”孝谦有些担心孝和,他伸手一摸孝和的手觉得发烫,“二哥,你有烧,不能去赴宴了。”
“嘘~~”孝和摆摆手道:“快去绞块冷巾来,快!”他一边吩咐一边看着不远处和岑意沁有些争吵的意沛。
孝谦绞来了一块冷巾,孝和忙接过来不断地搓着手还背过身去悄悄儿地敷在额头上。孝谦见状便知道他的用意,“二哥,你这样不行啊!我去跟岑家的人说!”
“别!”孝和一把拉住他,“意沛难得回来一次,那些族老们都瞪着眼瞧着我们呢。她走的时候落寞,这次回来我要给他们家撑起这个面子!”
“二哥,可是你的身子......”孝谦满腹担心。
孝和安抚道:“没事,就一天,我能顶得住。现在你先去替我取几颗清肺丸来。”孝和的固执让孝谦束手无策,他只好去找药箱。
意沁和意沛走了过来,“妹夫,我去跟族老们说,就说你不舒服不去了。”岑意沁被妹妹数落一番后答应取消这场酒宴。
“不用,我可以。”孝和悄悄儿地把那块冷巾放在袖子里,他笑着说道:“我今天感觉还行,难得族老们一番美意,还是不要辜负了才是。”
意沛看看他道:“不行。今儿个天气闷热阴雨不断,你的身子骨肯定熬不住。我不会让你去!”意沛板着脸说道。
孝和故意伸手握在意沛的手腕上,道:“你看,我一点事儿都没有。就一会儿,去去就回。你放心就是了。”
孝和的手温度如常并无异样,意沛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是一样。“就算没事儿也不能去。”她还是不答应。
“意沁少爷,二叔公说就在路口的月白楼设宴。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