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碎嘴子。
进入浴室后,叙茗懒得动弹。
欲念过了,满足了,感觉她现在已经进入了无欲无求的贤者模式。
刚才在客厅她没占到什么便宜,虽然舒服了,但整个人被按着被动承受,她是个主动的人,这会儿懒懒的趴在浴缸沿上阴阳他。
“都说看一个人,不能看外表,这句话就是为辉先生量身定做的。”
辉觅阁沉默着不说话,大手扶过她手臂上的泡沫。
听不到回应,叙茗也没打算放过他,嘴一撇,视线落在辉觅阁面无表情的脸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辉先生,你的外表就是你的保护色吧,瞧着正气浩然的,没想到,哼....”
辉觅阁勾唇一笑,带着戏谑,心里想问她,不是说我不行吗?现在行了吗?
出嘴的却是,“要洗头吗?”
叙茗的阴阳没成功,轻哼一声,“洗,免费的售后服务不用,我不是亏大发了!”
更何况这个免费的劳动了,刚才还压榨过她。
从浴室出来,叙茗被裹得像个粽子一样。
她坐在床边,听着吹风机的呼呼声,声音落下,她才漫不经心地说,“辉觅阁,你给多少女人吹过头发。”
辉觅阁眉目冷沉,“只给你吹过。”
叙茗浅笑,这动作轻柔得比她还有耐心,明显是老手,“是吗?”
听出她语气的嘲讽,辉觅阁声音清冷,“饿不饿,我去给你煮夜宵。”
还算他有良心,下午吃的那点东西,都被他压榨干净了,叙茗点点头。
晚上又折腾了几次,叙茗实在起不来了,睡前迷迷糊糊地给叙政请假,告诉他第二天去不了公司了。
第二天叙茗醒的时候,辉觅阁已经去上班了。
她在被子里动了动身子疼的厉害,实在没有勇气起来,便靠在床头给辉觅阁发消息。
给我买药回来!
辉觅阁: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明知故问的家伙,叙茗直接发了一个撕裂!
撕裂?
哪里撕裂?
叙茗说的直白,可太直白了才更让人发懵。
毕竟一般姑娘谁能说出这种话。
辉觅阁收到消息时刚进会议室,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什么后,一本正经的脸上染上了红晕。
他把人弄伤了?
昨天确实他没有克制。
辉觅阁把笔记本合上,回了叙茗消息疼的厉害吗?
叙茗秒回嗯,很疼,很疼,下不来床。
辉觅阁:我现在回来。
信息发完,辉觅阁就往外走。
大院的同事见他会议还没开始就走,瞪大眼睛好奇问道,“辉哥,你去哪里,还有五分钟开会了。”
辉觅阁第一次说话,脸上的表情积极不自然,“我家里有事,先回去一趟,会议我不参加了,待会儿我跟主任请假。”
“家?你家不是在海城吗?你现在要去海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