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月梨的话,妇人脸色变得凶恶起来,她对着关月梨破口大骂:“哪里来的小jian蹄子,竟敢咒我孙儿,公孙大师都算出我乖孙就快来了,你休要胡说八道。”
骂完,她还不尽兴,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儿,边骂边哭:“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啊,有人诅咒我孙子啊!”
“你们大家评评理,我跟她无冤无仇,她凭什么要咒我家孙子,我老朱家就我儿子一个独苗苗,她说我这辈子都抱不上孙子,是要我老朱家绝后啊!”
妇人看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她哭得更起劲儿。
在听到周围人开始对关月梨指指点点时,她心里很得意。
关月梨神色不变,对周围的议论无动于衷。
她只是轻轻抬了抬手,倏地一下,一颗绿豆般大小的药丸从她指间弹射出去,精准无误地射入了妇人大张的嘴里。
妇人一个呼吸间,就把药丸吞了下去。
妇人吓了一跳,哭声戛然而止。
她抓紧自己的喉咙: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张嘴说道,可是她发现,她没能发出声音。
这下妇人神色大变,表情是又凶又怕,她愤怒地瞪着关月梨,一只手放在自己咽喉处,另一只手冲着关月梨张牙舞爪。
关月梨淡淡地看着她,只说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聒噪。”
看见这一幕,方才还在指指点点的人一下子噤了声,见关月梨目光扫过来,全都忍不住往后退,生怕被关月梨迁怒,也变哑了。
“哼,这大妈嘴巴真是不干净,这下耳边清净了。”
徐菲被这妇人的行为恶心到,看见她说不出话来,甭提多开心了。
妇人发现自己真的发不了声音了,着急地向公孙无垠求救。
公孙无垠检查了一下她的声带和喉咙,发现并无损伤。
他皱眉看向关月梨:“你心地竟如此歹毒,你先是诅咒朱太太,后又用药把她毒哑。你若输不起你冲着我来,干嘛对无辜的朱太太下毒手?”
有了公孙无垠带头谴责关月梨,刚才被关月梨吓住的人群又开始吼起来。
“她这么歹毒肯定是邪师,大家不要被她骗了!”
“兄弟姐妹们不要怕,我们人多,她有本事把我们全都毒哑,我们要给朱太太讨回一个公道。”
“朱太太可怜啊,她儿子现在都35岁了,可是一直没有小孩,朱太太想抱孙子都想疯了,这三年来她到处寻医问药,求神拜佛,都没结果,这次好不容易排到公孙大师的队,却被人诅咒她没孙子,还被人毒哑了!”
“听说这女人是明星,明星哪懂什么算命,随随便便演个戏唱个歌,轻松松松就挣到了我们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可是他们还是那么黑心,还要来骗我们的血汗钱!”
……
公孙无垠抬手,众人的声讨暂时停止了,他高高在上地看着关月梨:“早知你输不起,我不会和你比试。”
说完,他朝着林端拱手:“林少,这第一场比试可是我赢了?”
林端恶毒地看了关月梨一眼,嘿嘿笑道:“公孙大师果然厉害,你把一切都算出来了,关月梨不服伤人,自然是你赢了。”
公孙无垠得意地看向关月梨:“你若还想继续比,就把解药交出来。”
关月梨懒洋洋道:“没有解药。”
朱太太脸上出现慌张,她求助地望着公孙无垠。
公孙无垠愤怒道:“我劝你识相点,赶紧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天虎山众多民众,你别想逃出去。”
任对方雷霆雨露,关月梨自岿然不动。
她大大的桃花眼里充满戏谑:“慌什么,又不是毒药,自然没有解药,等一会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