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快回神,平静道:“金公子可是有事?”
金光瑶抬起身体,一脸君子笑,却是看向了虞翎:“虞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虞翎转头,似乎不耐烦,轻哼了一声,并未搭理。
金光瑶也不介意,依然微笑道:“姑娘这双脚还没有安全着陆,难道就要过河拆桥?”
虞翎猛的转头,目光惊惧而复杂。
金光瑶也不多话,转身自行向前走去。
犹豫片刻,虞翎咬了咬牙,不发一语独自跟上。
“荒唐!糊涂!无耻!”房间里,江枫眠拍案而起,一声低吼打破了夜色的温馨。
“你吼什么?是魏婴放肆,怎地怪罪到我头上。”虞紫鸢亦是不遑多让。
江枫眠怒道:“你以为我看不出,如若没有你的授意,虞翎如何敢?当真以为我的眼睛是瞎了不成?”
虞紫鸢大声道:“不错!是我同意又何妨?翎儿只是被痴情蒙了心!不管结果如何,他蓝忘机总是不吃亏,吃亏的永远都是女人!”
两人同时一默。
好一会,虞紫鸢戾气渐敛,怅然道:“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江枫眠一丝苦笑,痛惜道:“如此行径,即便成功,又有何趣?”
随即又冷哼:“真是不自量力,蓝二公子何许人?岂能是你们虞氏可以染指的,如此伎俩,真真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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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紫鸢刚刚平复的怒火再次燃起,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江枫眠,你不要左一个你们虞氏,右一个你们虞氏!你不要忘了,你的儿女身体里流的也是虞氏的血脉,这一点你这辈子都改变不了!”
“你!”江枫眠一甩衣袖,咬了咬牙,良久有些悲凉道:“今日之后,只会把阿羡推得更远!真是时也命也!”
“哼!”虞紫鸢轻蔑道:“即使没有今天的事情你觉得魏婴还会再听你的吗?在祠堂里一个誓言他都不愿意发,而为了姓蓝的,他可是几乎拼命!江枫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虞紫鸢!你休要再提!”江枫眠一声低喝。
难得的虞紫鸢竟然没有发怒,反而嘲道:“被我说中了是不是?真是可笑!当年魏长泽半途离开了江氏,如今他的儿子翅膀刚硬,竟然也选择离开,和他爹一样,都是那么忘恩负义……”
“嘎吱”门扇突然被推开,江厌离一脸泪水站在门口。
“阿离!”虞紫鸢一惊,连忙上前,关切道:“阿离,你怎么了?可是子轩有事?”
江厌离蓄满泪水的眼眸充满了无助:“阿娘,求您,莫要再伤害阿羡!”
虞紫鸢一怔,一脸错愕:“阿离,你是在指责我吗?”
江厌离不语,泪水却是源源不断。
虞紫鸢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声音很轻,却也失了温度:“阿离,你何出此言?今天你也看到了,魏婴是如何对待我的?他可有对我半点敬重?”
江厌离轻轻抚了抚脸颊上的泪水:“阿娘,今天如果换做别人阻拦阿羡,想必他定会毫不留情,可正因为是阿娘,阿羡才没有动手。”
虞紫鸢面色微变,看向江厌离的目光带着些许怀疑,些许疏离:“阿离,你是说阿娘还要感激他是吗?”
江厌离闭了闭眼,缓缓双膝跪地:“阿爹,阿娘,阿离求你们,放过阿羡吧?”
江枫眠和虞紫鸢同时一惊,“阿离,何故如此?起来说话!”江枫眠语气难掩心痛,虞紫鸢冷冷的看着,不发一语。
“阿爹,”江厌离摇了摇头,泣不成声:“阿羡自小被阿爹收留,虽然阿爹对他视如己出,可是他可有一日不被阿娘责骂?可有一日不被阿澄嫌弃?即便阿娘和阿澄心里对阿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