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戈,吃人的温迪戈
英雄,强大的英雄
在那个英雄的时代中,在尚且被魔王所统治的萨卡兹的城市中,流传着一个令所有恶魔恐惧的传说
吞吃同类的温迪戈在城市中游荡,择同类便食。因此所有萨卡兹,甚至王庭都不愿靠近那片被视为禁地的庭院,深怕自己成为那头温迪戈的下一顿晚餐
不论这个传说是真是假,作为传说本人的克鲁帕科什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在内战期间,只要是他出现的战场军事委员会就绝无胜利的可能
即使是动用数个佣兵团,一个被武装过的移动平台,几只王庭卫队,甚至两位血魔亲王都折戟在他的巫杖下。也是在那一役下,军事委员会内部形成一个不约而同的潜规则——当温迪戈大君,克鲁帕科什参与到某场战争中时,该场战争的指挥官选择撤退便不会受到谴责和惩罚
赶赴伦蒂尼姆的年轻巫妖们曾经轻蔑这位被弗莱蒙特所特意提及的王庭大君,在遭受后者的一顿臭骂后,他们依旧对这头温迪戈没有认知,从未经历过那场战争的年轻萨卡兹们当然不会明白,明白一位温迪戈大君,克鲁帕科什是如何依靠一人抵御足以轰平一座城市的高卢炮火的
克鲁帕科什的强大是纯粹的,他的身躯比任何一位王庭大君都要强悍,也只有与他一样血脉古老的存在才能真正认识到,将要面对的敌人是多么的恐怖
“…………”杜卡雷陷入沉默,连周身还在涌动的血海也在他意识到克鲁帕科什已经到达的瞬间如同空气凝固,任由克鲁帕科什打碎
杜卡雷该夸赞Logos的咒术已经到达可以骗过他对古老血脉的敏锐,还是该咒骂克鲁帕科什此时的幸灾乐祸
“克鲁帕科什。”杜卡雷吐出眼前鹿骨头颅的温迪戈的名字,每一个字他都咬的很紧,“你居然已经到来……呵,赦罪师与食腐者并未拦住你。”
“他们根本不可能拦住我,杜卡雷。”克鲁帕科什敲了敲巫杖,“为了省点功夫好来和你这位老朋友团聚,我还让小哀珐尼尔帮我弄了一个隐身的咒术。怎么样?你根本没办法认同的咒术可是骗过了一位血魔大君的鼻子。”
“女妖……你。”杜卡雷明白克鲁帕科什的意思,瞬间洞悉了Logos所使用的咒术的本质,“你毁去了你所传承的女妖巫术,将它再造揉捏亵渎成这般肮脏模样?”
血液忽然开始沸腾,铺天盖地的血海在瞬间从每个缝隙中涌出来,将要吞没整座指挥塔
“这叫创新,红眼病!”克鲁帕科什一个箭步冲上前,在愤怒的血魔尚未指挥他的君臣杀死一切前,一杖挥出,裹着血色雾气的尖锐法杖大力的打在血魔的脸上
“我不为摧毁,而为自救,萨卡兹古老的王。”面对正在咆哮汹涌的血海,Logos手拿骨笔,他的身边环绕着一圈圈金色的咒言纹路,那些咒言正在自动书写,随后切开血液的包裹,在这异邦的高塔上立下属于咒术之王所划定的界限,“别再让过于漫长的回忆束缚你自己,从旧日中的傲慢中解脱出来吧,鲜血王庭的君主。”
“被打的滋味怎么样杜卡雷!上一次我没杀了你是孽茨雷跟我讲道理,现在谁还会帮你说话?”杜卡雷结结实实挨了克鲁帕科什一巫杖,他立刻反应过来,操控血海化作尖锐的刺刺向包括高塔之上的所有人
阿米娅和罗德岛小队被Logos的咒术所保护,而克鲁帕科什,那些血液化作的刺甚至没有突破他周身环绕的血雾便被消耗
“克鲁帕科什!”杜卡雷有些失态
“闭嘴!”温迪戈咧开嘴,另一只爪子直接伸出抓住杜卡雷的头,用力将其碾碎成血液,“我说过,杜卡雷,你*萨卡兹粗口*菜的要命!”
“*萨卡兹粗口*!”或许是被克鲁帕科什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