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正妻主母的雅量!”
“你这般容不下妗丫头,在南府传传也就罢了,自家人,可以不计较。”
“可你偏偏不知悔改,让事情传到圣上耳朵里。”
“圣上今日是没说什么,难保明日不会!”
不过是四年前两姐妹起的小龃龉,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就算家宴那日的宾客知晓真相,不小心传到圣上耳朵里,圣上也不会因此降罪大郎教女无方。
下毒可不一样,这是害人性命之事。
秦氏贴耳听南老太太的声声教诲,心中冷笑连连。
什么当家主母,说的好听。
这么多年,她当家主母的权力,哪一样不是受老夫人压制?
南家大部分的掌权事务,还是握在老夫人手中。
老夫人无力管家,也会让手底下的嬷嬷打理。
她啊,也只有看的份。
“老夫人,儿媳愿意受罚,只求老夫人和大人莫要迁怒欣儿和瑞儿。”
南老太太立刻吩咐。
“来人,把秦氏带下去,先禁足,其他的事儿,稍后商议。”
站在门外的南妗听得这样的结果,心绪无波无澜。
南家开静安堂,再以这样的方式收场,这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真是想不明白他们在做些什么。
南欣让喜枝把她请来,就是为了让她看这点事儿?
南妗转身想走。
“妗丫头,来了,快进来。”
“祖母好些日子没见到你,想念得紧呢。”
上次家宴两人并没有见面,“好些日子”算起来也有四年。
南妗犹豫片刻,还是迈步进入静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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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婆子正押着秦氏离开,南欣跟在后面。
南妗只看一眼,若无其事转过身,朝南老太太行礼。
“老夫人,南大人。”
在外庄的时候,她无数次幻想回到京城,回到南家的场景。
如今真的回来,是带着知晓自己不是南家女儿的记忆回来。
心情,竟出乎意料的平静。
南大人对南妗并不亲近,甚至到了这种时候,她还能感觉到南大人对自己的厌恶。
厌恶从何而来?
南老太太看南大人一眼。
“大郎,你有事儿先去忙吧,我和妗丫头说说祖孙的体己话。”
“娘,您留在此处,儿子不放心。”
听明白了,这话摆明是对她说。
南妗垂下眼眸,嘲讽之色尽显。
南老太太用拐杖戳地。
“你在说什么浑话,快出去。”
南大人出去。
静安堂外还有南老太太院中的婆子,两三个呢。
还有静安堂的家丁,个个有些底子。
“妗丫头,来,到祖母身边坐。”
“老夫人,我还是坐这边吧。”
“你这孩子,不过是几年没见,怎么对祖母这般生分。”
南老太太嗔南妗一眼,看到她的头发,脸上流露出疼惜。
“孩子,你受苦了,害你的秦氏,祖母已经惩罚她为你做主。”
“从今以后,整个南家,再也没有人敢陷害你。”
“皇上都已经为你洗清冤屈,外面那些人,更不敢在背地里妄议你。”
“妗丫头,你搬回家住吧。”
南妗对这句话置若罔闻,静安堂里都是南老太太一句句体贴小辈的声音。
长姐有空间,带他们躺赢带他们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