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的院子,悄悄问了问妹妹,大外甥去了哪里,明子渔告诉大哥,说是他自己会自己的院子了,让大哥去看看,文武在不在自己的房间。
明少坤赶紧出院,向柳文武的院子走去,手下一人指了指天,见前方半空中,有一盏像灯笼一样的亮光飘飘忽忽的飞向远处,只是感觉,那团光特别诡异,忽明忽暗的有点吓人,此外也没有别的异常之处,就没有放在心上,来到大外甥的院子,小声喊了几声没有人应答,进入房间看了看,也没有看到大外甥的影子,小声嘀咕:“该死的,这小子真他娘的不让人省心!”
明少坤不敢惊动别人,只是带着自己的四个护卫在柳府上下内外低调寻找,只是,到了守灵换班的时候,也没有找到柳文武。
明子渔快要气炸了,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儿子,不知道又起了什么幺蛾子,只是,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着实让人担心,他会去哪儿?
明少坤和妹妹一家人回到自己的院子,柳文清和明子渔都很担心柳文武,不管怎么说,那可是最为亲近的自家人,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问,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主意,最后明子渔还是忍不住,她要去问问柳诚,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去哪儿了?
问柳诚,是因为柳诚的嫌疑最大,按照柳文武的说法,他和他二叔是见到老爷子最后一面的人,老爷子被杀,大儿子有嫌疑,柳诚嫌疑更大,他想杀人灭口,说得过去。
明少坤本来想劝劝妹妹,不过想了一下自己来到墨玉城的目的,就没有劝说,反而与妹妹一起去了老爷子的院子,质问柳诚。
明子渔开门见山,对柳诚问道:“柳诚,文武又失踪了,我问问你,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柳诚本来这几天一直闹心,这个家现在内忧外患,他这几天感到心力交瘁,应接不暇,如今看到大嫂对自己如此态度,也感到愤怒,冷冰冰的说道:“他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你看不住就来找我?我欠你的?”
明子渔这时候智慧方面已经因为焦虑和愤怒拉低了,神色更是冰冷:“柳诚,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你大哥活着的时候,你就有自己的小算盘,你自己贪了多少钱,我作为家主账目总管,我甚至比你自己的都清楚。这些我不在意,你大哥死,我按照你大哥的遗愿自愿分家另过,没占家族一分钱,账目都移交给你们了,让你全盘接过了你大哥的所有生意,难道这样你还不满足,非要置我们娘们儿于死地吗?老爷子去世,被人杀害,我儿子傻乎乎的就在现场,而你却是我儿子在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说不是你陷害的,我信吗?接着,把他关进柴房,柴房又着火,试图杀死我儿子,难道不是你想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现在,文武刚回来,又失踪,难道不是你又起杀心,残害我儿子?如此桩桩件件,柳文武,我问你,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一家人,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儿子?”
柳诚张口结舌,愤怒的浑身颤抖,柳诚的妻子毛鹃,声援道:“大嫂,空口白牙的,你没有任何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你儿子是死是活,跟我家柳诚有什么关系?你儿子什么德行你不知道?谁知道他有去哪儿鬼混了?你找不到儿子就来问我们,我们欠你的?”
明子渔看向毛鹃,怒道:“你个贱皮,有你说话的份?闭上你的臭嘴,柳诚,我只问你,我儿子被你杀了还是藏到哪儿去了?”
柳诚指了指院外:“滚出去,我现在正在给我父亲守灵,没工夫搭理你,不要惹我,否则,即便你是大嫂,我也不会惯着你!”
“呦呵,柳诚,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不惯着的!”,明子渔还没有说话,明少坤来到柳诚面前:“柳诚,我妹妹说得对,你什么东西墨玉城甚至马叙城的人都知道,现在柳家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你自己心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