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人留在了左边,最后一位老者,没有领银票,也没有站在左边,而是问水姑:“水姑,你不跟我们回去?”
水姑道:“春伯,我就不走了,没有那该死鬼的消息,我不回去,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哪怕他已经死无全尸了,喂了王八喂了鱼,也要知道消息,为他烧几张纸。”
春伯道:“以前都是你们照顾我,沧海不见,你又不回去,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指望谁,你不走,我也就不走了,若是人家嫌弃我,我就靠着你照顾了!”
“放心吧春伯,我不会丢下你!”,水姑让留下人开始收拾院落,并对赵鑫和小双说道:“几位公子小姐若不嫌弃,我们几个妇道人家给你们做顿饭,春伯,我看那帮匪人在厨房那头剩下不少好酒好菜,你张罗几个人,把厨房收拾一下,我带几个人先去为公子小姐收拾几个房间,然后再去做饭!”
小双越发对水姑感兴趣,这个胆大泼辣的女人,如指挥若定的女将军,就算是面对一个陌生的战场,骨子里那股头领气势依然遮挡不住。
水姑看着小鱼在小双的怀里吃糖,笑了笑,“我这个女儿可是极为胆小的,今日见到公子却是一见如故,毫不害怕,也算有缘,那公子替我哄哄孩子,我给们张罗饭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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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站起身,“水大姐放心,我还告诉你,兰沧海没死!”
水姑愣了一下,忍了忍眼泪:“我去做饭!”
苏铭来到小双跟前,摸了摸小鱼的脸蛋,看了看小双,嬉笑道:“眼睛,小心眼睛,那是有夫之妇,还是孩子的妈妈!”
小双回过神,笑道:“说的什么话,你不觉得水大姐这人很有豪气吗?我挺佩服的。”
苏铭点头,“是不简单,我敢说,这样的人到了哪里都是豪杰,身上自带一股气质,可以领袖群伦!”
“所以,我突然有一种想法!”,小双笑了笑,笑的比较神秘。
苏铭使劲拧了一下小双的胳膊,“你不会来真的吧!”
“嗯!嗯?”,小双看着苏铭,苏铭突然羞赧!
很快,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桌,而留下的大概四十左右人也在院子里摆上桌子,饭菜没有区别,都一样,那些老弱妇孺,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小双这张桌子,小双特意把水姑留在自己这桌,小女孩一直腻在小双的怀里不肯离去。
小双一边照顾小女孩小鱼,一边与水姑闲话,基本了解了水姑一家的来龙去脉。水姑就是渔家姑娘,一家四口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弟弟,只是,父母均打渔时遇到不测风云落水而亡,只剩下自己与弟弟相依为命,不过在弟弟十岁那年,死于两伙水匪的械斗,十二岁的水姑一个人靠着一条船涉水大河两岸。水姑是个热心肠,小小年纪,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都帮忙,一船的收获,只要自己吃饱,就全拿出来分给那些老弱妇孺。水姑十五岁时,已经是十里水乡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知道有多少媒婆踩破了船板。只是水姑不点头,一条大河为伴,撑船打渔,照顾老弱妇孺,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也挺满足,一旦像父母那样,一场风浪命丧水府,留下孤儿寡女,反而是造孽。只是这种日子注定不长久,大河两岸水匪极多,三五船只凑到一块就成了一个势力,人多势众就会欺压比他们本事更小的人,比如打渔,他们懒得自己经受那种风吹日晒而且危险重重的日子,便掠夺,抢来的渔获比自己亲自上阵多多了。日子一久,小股水匪开始整合,变成大股水匪,直至开始投奔某个更大势力,吆五喝六的收租,打劫过往船只,甚至充当水路保镖。水姑是个倔强的人,为了保护乡亲们经常被揍的鼻青脸肿,甚至有几次差点被水匪那个。水姑面对黑恶势力,展现的倔强令人动容。有一次一大股水匪沿着大河渔家开始劫掠,很多年轻人反抗被杀。水匪一不做二不休,将水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