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的大军,可不容易。而且马超想来也难以回到长安,此去长安的池绳、弘农皆都已经被我军收复,只要我等下令各个关隘沿路严加盘查,必能将他活捉。”
这时王凌走向二人,远远就叫到“我可找到你们了。”
“王凌将军匆匆而来,可是有什么急事?”杨修问道。
“正是要紧的大事,我的手下回禀说,看见马超率部向西南突围而去,我们追是不追?”
“还追个屁,人都跑远了,再说马超勇猛,追上了也未必能够轻易拿下,都说穷寇莫追,便由他去吧。”
“大将军说得对,马超已是丧家之犬,他既然向西南逃窜,必定是向绕道过汉中再往长安,那我们就断了他的念想,如今西凉军精锐尽都葬送在此,我们只需要一支奇兵,无需太多人马,就可以拿下兵力空虚的长安,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万万不可辜负啊。”杨修眼中闪着精光。
高顺深以为然,即刻下令立下大功的魏越为远征前锋大将,王凌为副将,携带所有骑兵共计两万,马不停蹄奔袭长安。自己整顿兵马,不日发兵支援。
魏越以经过扩充的五千特攻营为先锋,亲自跟随特攻营行动,让副将王凌坐镇大军压阵,大军一路开山破水,县郡险关闻风而降,像函谷关、潼关这样险恶的关口,竟然不战而降轻易易手。
就连魏越也禁不止感叹,兵士持利戟而不刺,将军坐险关而不守,这失去的不是城池而是人心啊。
大军奔袭不过半月,便已经进入了长安境内,魏越当年跟随吕布征战董卓时,曾经到过长安,那次他没想到,再来长安竟然是十多年后。
世事沧桑,董卓早已经化作黄土,而当年的车骑将军也已经成了现在的晋王,战乱割据十多年,没有变的只有这残破荒凉的雍州大地。
一路过来,满眼都是荒凉的土地,平民面有饥色衣不裹体,屋脊漏风城池残破,马超经营长安多年,竟还是这般模样,他不失败天理难容!
据秦川之末西望长安,魏越生出一股豪情,远有吕奉先神勇破董卓,今日便看我魏独狼策马踏长安。
提缰收蹬,策马扬鞭,长刀所向之处,气势如虹!
“夫君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啊!”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吕布的沉思。
吕布刚刚从议事殿回来不久,知道严秀丽近日慵懒贪睡,便没有去打扰她,只在书房又一遍翻看高顺发来的战报。此战虽然凶险,在最后时刻才反败为胜。
可险胜也是胜,终究是赢了,再这样险情内外交集的时刻,这一场胜仗对于紧迫的朝政来说,无疑是一针强心剂,经济回暖乏力,百姓尚有存余不知形势之紧急,可作为掌舵之人,却必须把好方向,不让这艘漏水的巨轮彻底沉没。
这一战不仅提振了民心士气,更让一些暗中窥伺的魑魅魍魉无机可乘。西垂稳固,北方再无肘腋之患,从此之后统一天下的大业,只需徐徐向南推进,无论是财力、人力还是军力上,北方享中原之便利,绝不是这个时代的南方能够匹敌的。
此战之胜不仅仅在于平定西垂,得一域之地那么简单,这也是一场破局之战,破的是内外交困的僵局,破的是四面楚歌的死局,马超一败,群雄顿时偃旗息鼓,此前面临的外部危机,将荡然无存。
更重要的是,这一仗是没有吕布参与的胜仗,这样的意义非同小可。
众所周知,并州军之所以成为不败之师,与吕布的骁勇密切相关,在无数次险恶关头,几乎是凭借着吕布一人之勇武,使得并州军转危为安反败为胜,洛阳保卫战,兖州攻防战,冀州战役,几乎每一次都离不开吕布的个人勇武。
这一次面对单凭勇猛并不比吕布逊色多少的马超,吕布却脱不开身,幸而高顺、魏越他们没有令他失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