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肿胀着眼睛打开了店门,开店之后的首要工作就是把花店重新布置一下,剩余的时间就是等着顾客盈门了。
值得一说的是,老板眼光独特,选择在火车站附近开花店,人流量较大,不需要做过多宣传,迎来送往中便把生意做成。一天天的过着,我也从一个卖花小白到卖花高手,无形之中我在变化着。
等把店里一切整理好后,若有心事的把目光看向门前的车水马龙,但过后马上又把目光收回了,生怕那个男孩的身影再映入眼帘,或许是纠结了一个晚上,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吧,有点担心,有点恐慌。
一个上午都在忙碌着,看着一个个顾客手捧着鲜花离去,那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那天对于我来说又是值得骄傲的一天,因为一个上午的营业额就创造了有史以来的最高记录。
在清理钱的时候,还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直到看到花架上少了很多花,这才不得不相信自己这半天来的劳动成绩。
下午的时间一般都属于我的自由时间,没有早上那么忙碌了,更多的时候,下午也是用文字来充实大脑的时候,看着刚刚买回的《读者》,忍不住长长的呼吸了一下,好似还没有开始翻阅,都已经闻到书本散发出来的独有味道,从而让自己心旷神怡。
那些年,真的就是靠着手中的一本本《读者》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孤独的时候那些有温度的文字来直抵心灵,在内心深处做到了共鸣。
那天下午在翻阅《读者》的时候,显然是走神了,会时不时的看向马路上,看看有没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看向花店,可是我抬头了数次,看到的全是匆忙的背着大包小包的路人,有的刚刚下火车即将要回到原地,有的却要从这里背起行囊去向远方。
而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始终是没有出现,最终在太阳落西的时候,还是没能看到,有点怅然若失,但是又有点庆幸,他的到来证明了他的信中所说是真实,他的不来更好也让彼此的心有所权衡。
就这样,在矛盾中关闭了店面,而这次没有直接走向二楼的休息室,而是挎起了一个小背包,径自的走到大街上。
感受着微风吹到发间的柔和,灯火霓虹的闪亮让自己竟然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成群的人们在路边摊上相聚,撸起袖子划着拳,杯子清脆的碰撞声,歇斯底里的高歌声,豪爽的场面比比皆是,举止上很随意,直爽的性格也是最特有的标志,这也是豫西南人独有的人格魅力。
喧闹的场景都点缀在了那个炎热的夏夜。皓月当空见证这县城的夜生活,用它的温柔包容着县城里所有的一切。
耳旁收听到的全是天南地北的乱侃,不着边际的话竟然能够引起阵阵掌声,而我在洞悉了他们的话语后忍不住嘴角上扬,这里的幸福没有任何掺假,这里的幸福与金钱没有任何关联,很随心所欲的畅聊,吐槽着身边的某件事后,再举起杯一饮而尽。瞬间又用哈哈大笑来结束。
仰起头,喝下最后一口酒的瞬间似乎就是与那些想不开来和解,这也印证了酒适量的时候真的是可以解千愁的,真的是瞬间忘却所有。
以前娜娜带我出来感受过县城的夜景,我总是像个影子一样躲在娜娜的身后,听着陌生男士对着我们吹起来的口哨声,我本能的拉着娜娜步伐加快。
谁知娜娜像是很享受这样的情景,总是不情不愿的说:怕什么,他们又伤害不了我们,又摸不着我们,该紧张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
想想她的豪言壮语就觉得不可思议。而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火速的回到了花店。
今天一个人闲逛的时候,多少心里还是有点落寞与孤单,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身边绝对不会尾随跟踪者,因为身边没有娜娜的出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