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跑题了,本来是要沿着我和娜娜的主线一直走下去,一场梦竟然让我许久回不过神来,我害怕那样的存在,我害怕那样的现实。
人生历程里有三年的时光就是这样走过,但这三年的过往却伤害了一生,我要用一生的时间来试着与那不堪的三年和解。
或许是积怨太多,最终还是做不到放下。
因为在心灵的最深处却留下了不可掩盖的密密麻麻的疮痍,所以当脑海里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梦重温过去的时候,甚至有些是补充以前的片段,那刻,泪水再次无声的从脸颊滑落,心碎了!
从此以后,我为此而自卑,为此而痛苦,折磨着心情,没有人会理解曾经受过的苦,那是一部冗长的东家长西家短,在青春飞扬的季节里,我却过早的接受到了这样的培训,所谓的青春也只是眨眼而过,看着别人的故事,影响着自己的心情。
我的青春有太多遗憾,有限的时间里没有好好的快活一回,只知道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唯唯诺诺的察言观色。
在一个自卑的国度里抬不起头来,而灌输我这样思想的,无疑是舅妈了,从去往舅舅家里就开始被舅妈有意无意的指责,好似我每个月领取的200元报酬,对于我来说是施舍,所以舅妈总是用趾高气昂的姿态从我身边走过,在她的身后,永远是我低垂着头,看着快要磨破的鞋面,二十岁的世界里,我的回忆里尽是这样。
在一个现代化社会里,我觉得我的身份和古代那些婢女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我没有因为犯错而罚跪,但舅妈刻薄的语言,指桑骂魁的架势,历历在目,做不到去遗忘,那是初入社会时,所上的最沉重的课程,也曾流过泪,也曾小哭到半夜三更。
没有人会来同情自己,那些年,即使四季更迭,气温来回的变化着,衣服不停的增减着,但是我的内心犹如零下的寒冬,感受不到一点温暖,只会让自己那颗跳动的心一次次的被冰冻。
从来没有幻想过什么解冻,因为已经被冰冻了,即使再怎么寒冷,也只能这样了,就犹如一句老话说,坏到一定程度也没法再坏了!
而我就是在这样的消极的状态下,挥霍着一个又一个24小时。最后收获的是满腹的怨恨。
当这些怨恨在心底扎根的时候,我做不到去拔除,任由它们肆意的生长,在一个明朗的外表下,内心世界却已经是盘根错节。
这一切好似早已经是注定,我更改不了,我奈何不了,只能硬着头皮局促不安的前行,那模样,像极了犯了什么大错的囚徒,有点懊悔,有点自责,有点我命由我不由天!
在这种没有选择的选择下,我在多年后的总结为:不应该,但是又无能为力,在父母的夹持下,不得不从,因为我放弃了学业后就必须要走入社会。
而舅妈家正需要一位老实能干的人来帮忙,而我就属于那种不二人选。如果适逢遇到一位好心的主,我想我的人生或许是另外一姿态,但偏偏我没有那么幸运,我遇到了舅妈。
在她横竖都看我不顺眼的状态下,我竟然能够忍受住她的凌威,委曲求全的与她相处了三年之久,而我又是多能忍,才能够做到这样?一切好似没有答案。
我将过往记录了下来,突然间哑然失笑,觉得字里行间出现的全是很负面的文字,整个人犹如唐僧般的在那里碎碎念,可惜的是,我念的不是紧箍咒,我身边也没有保驾护航的孙行者。
零碎的文字,是在词不达意的状态下所表达出来的心声。有伤心,有难过,更多的还是对怨的深度理解。
无聊的时候,我总是用假设来总结的自己的人生,可是“假设”只是一种虚幻,它不能时光倒流,那些往事最终还是会牵绊一生,做不到放下,做不到释怀,因为在心里驻扎的时间太长,我已经和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