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撵鸡!您看孩儿这手被勒得怪疼,能否解开?以您的神武,孩儿这点三脚猫功夫根本跑不了。”
“这位大哥!”宓妍无奈说道,“您今年几岁?”
“辈分乱了娘亲!”娄曲赶紧笑道,“孩儿名叫娄曲,您喊一声曲儿或者儿子都可以。孩儿如今二十有八,不知娘亲芳龄几何?”
宓妍那叫一个无语,嘴角忍不住抽搐“您都二十八了,我爹也才34岁……”
“呀!原来外公这么年轻?那娘亲您几岁了?”
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人?宓妍捂住脸,都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周围女兵更是笑得不行,甚至好几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能别这么喊我吗?”宓妍左手挡着脸,很难为情。感觉被麾下女兵看了笑话。
“哦!”娄曲点点头,稍微想了一下,“母亲?”
听到这个词,宓妍也忍不住翻起白眼。
“母亲,您芳龄几何?”
“你跟自己母亲也这么说话呢?还芳龄几何……”女兵护卫长皱眉道。
“我没母亲啊!”娄曲理直气壮,“刚才都说了,我从小就是孤儿,靠着讨饭活到现在。”
“……”女兵护卫长无话可说,看向宓妍摇头。
宓妍无奈说道“本将军今年刚满19,比你还小9岁!”
“无妨的、无妨的!”娄曲笑道,“年纪不是问题,孩儿一定会孝顺娘亲还有我爹!以后二老就是我的亲爹亲娘!”
“我说你真的不要脸啊!”女兵护卫长指着娄曲喊道。
“脸是能吃、能用?”娄曲笑道,“要那玩意干嘛?我有亲爹亲妈就够了。”
宓妍“……”
女兵护卫长“……”
五百女兵“……”
宓妍还真不知道如何应付这么不要脸的人,头痛之下询问女兵护卫长“小颜,你说该怎么办?”
“将军,照我说直接砍了他!”女兵护卫长回答。
“可他也是穷苦人家出身,无奈之下做了山贼。”
“将军,他说你就信啊?”女兵护卫长无奈说道,“这么无耻的人,这么不要脸的人,肯定是编故事骗您呢!”
“我才没有!”娄曲急忙喊道,“娘诶,儿子但凡有句假话,愿意天打雷劈而死!还有,儿子虽然被抓,还有五千兄弟盘踞山中。娘亲若是杀了儿子,以后儿子怎么孝顺您和我爹?我那五千兄弟也是走投无路,没有儿子管束,肯定为祸四方,对鹚阴县百姓不利啊!您若留下孩儿,孩儿愿意上山劝降,把那五千兄弟全部带回为娘亲效命!”
“将军,别信他的!”女兵护卫长说道,“若放了他,肯定带着贼寇跑掉,继续祸害百姓。”
“娘亲,孩儿敢对天发誓,若违誓言天打五雷轰!”娄曲大声说道。
“将军,不可听信贼寇之言!”
“娘亲,孩儿所说句句是真!难道娘亲要放任孩儿那五千兄弟继续占山为寇?留他们在山上,对于我爹稳定局势没有好处,可是收编他们,可以成为娘亲,或者我爹手中一支精锐兵马,有助于平定大成江山……”
“还精锐兵马呢?就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女兵护卫长冷哼。
“你、你闭嘴!我跟娘亲说话,哪轮得到你插嘴?”
“将军,你看这人……”
“停!”宓妍头大如斗,“你们两个都给我停下来,不要吵了!”
“是,将军!”女兵护卫长瞪了一眼娄曲,不爽地扭头。
娄曲也赶紧闭上嘴巴。
宓妍沉思许久,看着娄曲问道“放你回山,真能劝降所有贼寇?”
“娘亲,我们都是迫不得已才会做贼。”娄曲说道,“孙家控制梁州,当地官府为了颜面好看,将我等强行驱赶出城,不给活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