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啊?
“如何有难?”云浮问道,向来一副神色自若的脸上神情微变,上心的程度大约是不低于对妖族之事的程度了。
“花笺是黎山花字一辈最小的弟子,因为体内的盘族血脉,恰逢黎山地热苏醒,所以黎山那几个老家伙要那她血祭地热,平息地热。”噬情道,此刻倒是半点吊儿郎当也无,绝对的正儿八经。
云浮喜怒不行于色,噬情难得看到云浮色变,不用云浮再说,噬情也明白九州的那位花笺姑娘在云浮心中的地位必然是极高的。
既然如此,他自然就要换个态度来同云浮说这件事了,不然云浮在他秋后算账,那他就头疼了。
“那她现在如何了?”云浮问道,询问之声倒是有些迫切。他早就猜到黎山有人对她不轨,但是她对黎山却是因为什么而信赖的,所以他也不好在说什么。
如今倒是后悔,没有在多说几句了,若是那个小辣椒心中对黎山多生了几分戒备,那么就算他被那个小辣椒误解了有如何?总归还是值得的。
“坠入终戚,不知所踪。”噬情回道,果然,想要打趣云浮是不肯能了,云浮一问他就老老实实的,全数把话说了个干净。
若是他多有几个云浮这样的朋友,那他还要不要活了?他太难了。
“只有这么多?”云浮皱起了眉,对于只要这么一点点关于花笺的信息,他自然是不大满意的。
“花笺姑娘远在九州,又不是灵族,我们的人必然是没有像在灵族行事那般方便的。”噬情道,他也知道这些信息对云浮来说确实是少了些,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太少了。
都怪那个奉延君,早些时日他便想同奉延君合作,让整个九州和灵族之事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偏偏那死奉延君好说歹说就是不肯。
等日后,他必然要再去百翳阁再找那奉延君那个假糟老头子谈一谈才是,要是那假糟老头子还是死性不改,他便要硬来了。
“所这般多有什么用?到底还是无用的,亏得你和奉延君相交多年,这点事情都搞不定。”云浮道,大约是对花笺太过担忧,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说法,说话自然就越发的不中听了。
好在噬情倒也能理解云浮的心情,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中暗道了三声见色忘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