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那你觉得你死了就能救她了?”白银落反问道,她将宝丘放于一处高石上,深吁了一口气这才又道“小姑娘,冲动行事是做不成事的,你没发现有东西似乎在跟着花笺么?花笺现下断然也无碍,可若你掉下去死了,若她出来之时有难谁还能去救她?”
“这”
“再则,她若是没死,你却因她而死了,届时你让她如何自处?”
白银落说的有条有理,句句犀利,让宝丘没法反驳,只能撇这头,不想再看白银落,因为她已经不知道白银落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此事我们在从长计议,总会有办法的。”将宝丘脸有软化之色,白银落又道。
她敢肯定,花笺现下定然无事,而黎山地热提前苏醒也不是她一人的缘故,这禁地除了她们,定然还有一个人在,而这个人和花笺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再则,这个人修为也是极为强大的,强大到她在此处二十多年都没有察觉到这人的踪迹,或许唤醒地热最主要的因素便是这个人也说不定。
“我便在信你最后一次,若是你在有问题,我绝不会原谅。”沉默半晌后,宝丘开口道,这是她出铜鼎之后第一次这般正色,也是第一次心生杀意。
白银落和宝丘在终戚之中,目标再次达成一致,宝丘或许打不过白银落,但是重伤白银落,她并不是做不到,只不过代价大了些罢了。
终戚这般大的动静,自然是惊动到了黎山师门,便是连整个黎山都因此而生了几分裂动,道场上的黎山弟子乱了阵型,正在临摹符咒的弟子则硬生生的多画了几笔,最惨兮兮的地方莫过于明澈的清茶院,这一阵裂动,摔坏了他不少的茶具,让他心疼不已。
倚玉院中,则是打翻了花漾正和枯掠影正下着的以黎山为盘,黎山众人为棋子的棋盘,棋子和着棋盘掉落的声音倒是透着几分清脆悦耳。
天擎院中枯沧海手中的茶水被打翻,他低声道了一句不好,而后面色沉重的差随侍弟子去请了其他五位长老。
本来黎山地热苏醒是还要一些时日的,他本以为他们还有时间,但显然是他料错了,该死的,偏偏现下花笺还没了踪影。
难道,天要亡他黎山么?不,他不会就这么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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