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终于依依话别完了,这才将花笺和云浮之间尴尬的氛围打破。
大约是察觉到了花笺和浮云之间气氛不对,宝丘和幡幽相视一眼,互表疑惑,随后一个回到了铜鼎之中,一个则跟在了幡幽身后。
花笺没再看云浮,取了宝丘便向西而行,待花笺没了踪影之时,浮云这才带着幡幽向东而去。
两人之间只留尘烟一缕,再无其他。
“少主,既然你这般在意花笺姑娘,当与她说清楚才是。”幡幽道,虽然云浮的性子是有些阴晴不定,也颇为冷漠,不过他也并不怕他。
自离开丘陵一直到丹阳城,云浮的脸色就一直不太好,周身寒气逼人,云浮不自觉,倒是幡幽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云浮冻死了。
在幡幽看来,云浮就是个死傲娇,还是个闷骚的,明明心里在意花笺姑娘在意的要死,还要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多看花笺姑娘两眼,云浮就会多给他几记眼刀。
也不想想,他可是有宝丘的人,对花笺姑娘纯粹就是感谢和欣赏,再无其它,云浮真的可以不要防他跟防狼一样,搞得他坐如针尖,难安的很。
“自己事情还未处理好,倒是管起闲事来了。”云浮道,比起刚刚,云浮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似乎又多了不少。
幡幽是猜中了云浮的心事,但是云浮绝不对不会向幡幽承认,也不会告诉幡幽便是了。
一旁的幡幽本来还要说些什么,听到云浮这般犀利又直白的戳着他的痛处,他有话也说不出口了,免费得他再被云浮戳上一刀子。
论起这嘴上功夫,他可比不上这毒舌的少主,只得老实一点的跟在云浮身侧。
向东而去的云浮寒气冷冽,向西而去的花笺则是沸水溢顶。
这宝丘一会是问她和云浮什么关系,一会又问她是和云浮怎么认识的,再一会儿又问她是不是和云浮生了矛盾。
这般问了还不算完,还要说什么两人之间重在沟通,有时候吵架是能增进感情的,若是生了矛盾便不说话,只会冷眼以待,那么两个人以后感情便会越来越差
一路之上,花笺没说了几句话,就是宝丘像个话唠一般,喋喋不休,一个人还越说越起劲了。
最后花笺实在忍无可忍,一道禁言咒打在铜鼎之上,这才让宝丘闭了嘴,终得清净。
这宝丘也太口无遮拦了,她,除灵师花笺,和那个妖男才没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