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他们是大唐勇士,为国捐躯死,皆重于泰山。调整好心神,来中军大帐,讨论进军计划。”
武康抱拳应诺,目送马队离开,听有人喊名字,是薛礼薛仁贵。他翻身下马,归还斗骢,抚鬃毛夸赞“果然是匹神马,与我心意相通,让我如虎添翼。和贤弟说实话,我真不想还你,如此的神马,难怪务挺念念不忘。”
神马都是浮云,斗骢是我兄弟,你们不要惦记。挠挠斗骢脸,言辞陈恳道“斗骢在我眼里,出生入死的兄弟,数次救我性命。仁兄若是喜爱,我做步兵时,它依旧陪伴你。”
薛仁贵浅笑“恐怕没机会了,渡曳咥河之前,收朝廷加急公文。高句丽再次犯边,营州都督程名振,正在征集兵马。圣人让我回京,做为程都督副将,共同讨伐高句丽。”
李九忒不是东西,老师讨伐西突厥,就给两万大军。战役关键时刻,不是增派良将,反而调走猛将,很不厚道啊你。心中吐槽几句,注视薛仁贵问“老师强留仁兄,为了曳咥河会战?”
薛仁贵摇头“曳咥河会战,关系西征大局,我主动要求留下。经此一役,突厥联盟瓦解,战局简单很多。以苏总管的谋略,西突厥必亡,我没留下的必要。”
貌似很有道理,武康送上祝福“仁兄先去打头阵,多打几场胜仗,多斩高句丽狗头。等我砍了阿史那贺鲁,稳定西域边陲,我们兵临平壤城下,彻底埋葬高句丽。”
薛仁贵大声叫好,拍武康肩膀,豪气干云道“咱们兄弟俩,立君子协议,我在辽东等你。只要扫平西域,朝廷必会发动,高句丽灭国战。到时并肩作战,拔除心腹大患,立不世之功。”
武康拱手抱拳,送薛仁贵离开,仔细回忆历史。好像两年以后,也就是显庆五年,李九发动灭国战。如果记忆不差,苏定方也会参与,到时跟着他去,师徒共葬高句丽。
立下宏愿,来到坟前,戴上头盔,收回横刀。伫立良久,吩咐钱顺“我要去中军帐,你们多留片刻,多陪兄弟们。离开的时候,别处铲草坪,遮盖坟上黄土。让诸位兄弟,永远沉睡在,曾守护的地方。”
众人沉声应诺,武康看向月铃,轻轻勾手指,指指身上盔甲。月铃小跑过来,不理部下的错愕,熟练卸去盔甲。换上保安黑袍,系虎头披风,快速整理衣装。
武康来到河边,推开河中死尸,捧血水洗脸。骑斗骢离开,两刻钟左右,到中军大帐外。等亲兵汇报,迈步进营帐,眼角余光扫,果然没了薛仁贵。
帐中只有四人,老师苏定方,燕然都护任雅相,鸿胪寺卿萧嗣业,回纥可汗婆闰。给大佬行礼,到婆闰身前,一躬到底。身为回纥可汗,帮朝廷讨伐突厥,当得起一拜。
回到座位,萧嗣业说话“变之镇守西线,拼杀最前线,三次挫败敌骑围攻。特别是第三次,重骑狼兵撤退时,率卫士冲出本阵。铁盾罩头顶,横刀斩马腿,歼灭全部狼兵。”
诸大佬闻言,全部呆愣当场,满脸不可置信。武康赶紧出列,向苏定方请罪,因私自带兵出阵。苏定方笑的慈祥,给爱徒开脱“禁止出阵的命令,老夫没有下过,变之并无过错。步兵斩马腿,只在当时实现,以后禁止尝试。”
武康表示受教,回到座位端坐,不怨恨萧嗣业,他说的是事实。会议开始,苏定方说“骑兵追出三十里,一路斩杀无数,突厥溃不成军。初步统计结果,斩杀三万余人,包括三百突厥贵族。”
硕果累累啊,绝对的大胜,薛仁贵说的对,西域大局已定。众人很兴奋,任雅相笑道“贺鲁带着残兵,在乞则里八寺海,重新安营扎寨。属下建议,重整兵马,乘胜追击。”
老苏笑而不语,目光瞄向这边。武康沉吟片刻,说出心中想法“五弩失毕和五咄陆,除了死忠处木昆,都与贺鲁面和神离。贺鲁折损全部重骑,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