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诗回信,否则会被众书生耻笑。”
“耻笑就耻笑,我可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也懒得当文学搬运工”,武康满脸不屑,突然又想起昨天,崔小娘子好像骂自己是癞蛤蟆
嘴角渐渐露出诡异的笑,干咳两声说道“既然是规矩,那咱入乡随俗。不就一首诗嘛,趁现在文如泉涌,俺给她作一首就是,劳烦烟儿执笔!”
“呀郎君真厉害,才高八斗的曹子建,也只是七步成诗”,如烟惊为天人,欢快跑到写字台前,拿张白纸提笔准备,急不可耐道“郎君快点儿吟,奴奴早想领教郎君的大作!”
武康昂首挺胸,撇撇嘴说道“不就是一首诗嘛,分分钟信手拈来。嗯得好好考虑搬运哪个,有啦!烟儿听好了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跶!”
啪叽一声,毛笔掉在白纸上,如烟目瞪口呆,老半晌捂嘴娇笑,笑的香肩直颤。
武康面上挂不住,冷哼一声说“有什么好笑的?这首诗是张大帅的大作,在我的故乡家喻户晓。张大帅可了不得,人称‘诗歌界的泥石流’,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上床认识娘们儿,下床认识鞋!”
“哎呦笑死奴奴了”,如烟双手捂着肚子,乐的趴在桌子上。
“行了行了,有什么好笑的?崔小娘子骂我是癞蛤蟆,就用这首诗回她”,武康满脸恶趣味,来到写字台前,架起她说道“夜深了,赶紧去睡。我突然想写日记,写完我也睡,明天还要上衙呢。”
“不行”,如烟止住笑,劝他说“郎君有伤在身,不能去州衙,养好伤再去嘛!”
武康一想也对,前几天事儿太多了,是该好好休息,沉吟片刻吩咐道“我写个告假条儿,明天拿给许三郎,让他转交郑参军。哦对了,昨天抓捕睦州骗子,伤了好几个兄弟,你明天抽些时间,拿礼品慰问下他们。”
烟儿点点头说“好的郎君,奴奴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武康点点头,重新换张白纸,从笔筒里拿出鹅毛,蘸墨水写请假条。反正现在治安好,待在衙门也能闲出鸟,干脆请十天假,把伤养好再去上班。
写完请假条,准备写日记。难得穿越一次,把每天做的事记录下来,说不定就成珍贵文物了。构思片刻,提笔写道永徽二年八月十五,家中设宴招待崔五等人,讨论了高粱酒、白蜡等生意的可行性,希望一帆风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