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琛怕甘柏卿再说下去自己也得晕,适时开口道:“甘组长,麻烦你带我去趟现场......”
“好咧。”甘柏卿握着方向盘,脚踩油门,“嗖”一下把车开了出去。
去现场的路上,想省点事的岑琛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谢阳蛰。
接通后,他道:“谢阳蛰,你有空不,把端木随养的那只小章鱼先暂时借我用用。”
因为考核成绩太差,岑憬选的特训地方特别偏。
别说方圆几里有没有人烟了,说是原始丛林都不为过,连吃饭都要新人们自己动手抓。
手机手讯也是差得离谱,要不是岑憬提前让颜司帮忙加强了信号,他们怕是要直接失联一整个月。
谢阳蛰作为全程跟进的训练计划制定者,这次自然也跟着一起过来了,绝对不是翟萨怕麻烦一起求过来的。
接到电话时,他思考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岑琛说的小章鱼是指庄一醉。
他望着下方正在瀑布旁艰难攀登的新人们,淡淡回道:“岑少,我现在在盯训练,联系方式马上发你。”
“成。”岑琛又问,“臭花猫呢,他现在在做什么?”
谢阳蛰回道:“岑队带一部分人去山地拉练了,现在还没回来,岑少,你有什么要转告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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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岑琛想了几秒,交代道:“让臭花猫别老自己上,安静当个监工去,赶紧把这些体力活都甩给翟萨。”
这次出来特训一共就三个人带队,翟萨本就不是什么勤快人,要是岑憬也撒手不干了,怕是所有活都要堆到谢阳蛰身上了。
他是不怕麻烦,但不代表会主动找麻烦。
谢阳蛰沉默片刻才违心地回道:“好,我会转告岑队的。”
“行,那我先挂了。”岑琛再次提醒道,“你抓紧时间发我,我这边事情还挺严重的。”
庄一醉主业记者,副业狗仔,每天收到最多的就是陌生号码的威胁电话,要是不提前说一声,岑琛打一辈子,他都不可能接电话的。
谢阳蛰给庄一醉大致说了下这事,又把岑琛的电话号码和名片也一起推了过去,才给岑琛发去庄一醉的电话号码。
收到消息时,庄一醉刚下大巴车没多久,坐了一晚上腰酸背疼的。
“岑琛?”他一手揉腰,一手拿手机,纳闷道:“他能有什么事找我啊,不会是端木随那家伙又给我挖了什么坑吧?”
刚说完,岑琛的电话就打来了。
在谢阳蛰的提前告知下,他秒速接了电话,“喂,有什么事快说,我忙着呢。”
电话那头,岑琛问:“你方便来我这里一趟不?”
“没空。”庄一醉干脆拒绝道,“我在忙端木随的事,你有东西问我可以,但去你那边不行。”
“那行,你直接跟我说该怎么弄。”岑琛把珠省这边的舆论情况简单说了下,“你有什么法子支招?”
庄一醉是搞新闻娱乐的,会下意识关注网上爆火的各种舆论事件。
岑琛说的这事前天刚闹起来时他就看到了,本想着等手头的事忙完找人问问情况,没想到岑琛直接就把原委告诉他了。
涉及到老本行,庄一醉的语气立马轻松起来,“这事啊,我前天还看到来着,处理起来也简单,我说几个方案你自己看着选。”
“第一条,搞煽情,他们孩子的命是命,那三个牺牲警察的命就不是命啊,跟那些家长一样,开直播哭悲喊冤。”
“让那几个警察的家属在网上把事情经过哭着来回讲,反复强调他们是救那些跳河孩子而死和小孩不想上学才集体闹自杀这两件事,再找些水军买评论上热搜,让警方那边也跟着发他们生前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