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蛊王现在胖得还能不能跑动了。”
“至于姨姨的话.......”江旭望着谢阳蛰,故作神秘地笑起来,“姨姨不准我在外面提起她,但她欢迎我带朋友回家玩,所以谢哥真好奇姨姨是什么的话就跟我一起回家吧。”
谢阳蛰他总觉得江旭这话怪怪的,听起来像个阳谋,你来我家,方便我弄死你,而且......
正巧这时,他们的房门被人敲响了,岑憬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谢阳蛰,江旭,综艺直播已经开了,来影音室一起看吧。”
谢阳蛰的思绪被打断,他回道:“来了,岑队。”
他刚要起身,就听江旭再次绕回了最初的问题,“谢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人为什么要定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复杂规矩,还有......”
“我究竟是人是兽,和岑少他们的区别究竟在哪里,我实在搞不懂。”
“这是个哲学性的问题。”谢阳蛰答道,“真要解释起来是没有标准答案的,只是各有各的看法和标准而已。”
“谢哥的标准是什么?”
“以谢哥的标准来看,我是人还是兽?”
继续阅读
“如果是兽的话,该怎么变成人......”
不依不饶问着的江旭突然没了声,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自己的脑袋,眼睛使劲往上瞟却什么都没看见,这才反应过来那是谢阳蛰的水母触手。
谢阳蛰站在江旭面前,淡淡道:“还记得我问你会不会因难过而哭泣吗?”
江旭点点头,“记得啊,有什么问题吗?”
“以我的标准来说,兽感哀然不知何为哀,故哀而不泣。”看不见的触手停止抚摸,谢阳蛰从床前走过,缓步朝房门走去,“江旭,现在的你是兽,但当有天你会为某个生物的离去而落泪时,你就从兽变成了人。”
“谢哥呢?”江旭扭头望向谢阳蛰,用天真又残忍的语气问道:“谢哥一直教我怎么做人,如果某天谢哥死了,即使我不想哭也会尽可能为谢哥掉几滴眼泪的,所以如果我死了,谢哥也会为我哭吗?”
“江旭,你和翟萨是兽,岑少他们是人,而我......”谢阳蛰站在房门前,应是怕外面的岑憬等人听见,他将声音压得极低,可江旭还是能听清。
只听谢阳蛰冷漠地呢喃道:“我只是个流淌了一身浊血、人面兽心的怪物,我不会为任何人落泪,也无需有人为我哭泣。”
“如果真有那天,你难过一下就够了,无需为我强行哭泣。”
“我不需要你的眼泪,更不值得你落泪。”
吱呀两声,门开了又关上。
这家酒店的总套很大,设备也全,还有专门用于投影和播放的影音室,谢阳蛰走到影音室时,双胞胎和白日已经都到了。
岑琛正好刚把全屏的实时弹幕调成四分之一屏,大屏幕中被密密麻麻弹幕覆盖的场景瞬间清晰可见,综艺的开场词也清晰传入谢阳蛰耳中。
谢阳蛰看向大荧幕,荧幕里的场景正是他们昨天等江旭的酒店大堂,拍摄的画质很好,透过镜头能清楚看到大堂的全貌,连出电梯后直通大堂的宽阔走廊也被拍了进去。
他又看了眼时间,“六点二十,不是说七点吗?”
“是七点到酒店大堂集合,不是七点开播,以防万一我们也早点看着呗。”岑琛坐到岑憬旁边,又将脑袋靠在岑憬的肩膀上,“别站门口了,找个地方坐吧。”
谢阳蛰随意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下,刚坐下来,江旭也抱着茉茉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到他沙发的扶手上。
他抬头望向大屏幕,看了好几分钟发现屏幕里的景象一点没变后,揉了下眼睛,兴致缺缺道:“好无聊啊,一点变化都没有,这是